像离了水的鱼儿一般。
要说冯氏这么容易就被马大伟弄上手,除了他们之间有旧情外,还有一桩便是为这云雨之事,打从冯氏嫁给秦守英直到如今和师兄通奸,才算得了这男女之事的真趣儿。
想当初她刚嫁到秦家,秦守英那会儿正是春秋鼎盛,却并不爱好床第之事,就是和冯氏相弄,见了真章,每每也是草草了事,冯氏有时刚刚起了个头,还没品出味儿来,他就丢了,往后再无动静,把个冯氏吊在那不上不下处,晃悠悠,真恨不得挠死他。人家银样蜡枪头好歹还外表好看,他的是既不中看又不中用,能活活把人熬死。
还有最主要的是,前些年秦守英好歹十天半月还来那么一次,最不济一个月也会意思意思,既便是说话间就完事了,总还有个夫妻恩爱的意思在里头,可近几年,也许是因为儿女俱全,香火得以延绵了,也许是快到花甲之龄了,秦守英几乎忘记他是个男人了,比那太监都不如,上床便是睡觉,再不便是想着心事,横竖是不在尽那义务了。
有句话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是无所谓了,可冯氏正是虎狼之年,每日陪着他苦熬,可想而知是多么痛苦了,每到那种时候,冯氏便会想着,当初要是嫁给马师兄就好了,想当年马师兄固然没有破掉她的身子,可是她有亲眼见过马师兄那物,比之秦守英的不知要长上许多倍,也扎实无数倍。
可她转念又一想,跟着马师兄不知要吃多少苦头,说不得自己就跟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妇一样,哪有现在穿金戴银,绫罗绸缎的生活啊!
未料到再见师兄,师兄不但富得冒油,尤其人材生得更好了,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且更会说甜言蜜语哄着她了,每每言语中多有挑逗之意,时不时的对她动手动脚,撩发她一下两下,过后又怕她生气,会伏低做小的道,是因为太爱她了,太想念她了。这么一个闺怨十足的久旷之妇,碰到这么一个风月场所的情场老手,那真真是好有一比……干柴遇烈火!
待得两人第一次勾搭成事,马大伟脱了衣服正式亮相,把个冯氏唬了一大跳,心中暗道,这么多年未见师兄了,师兄这男人的本钱雄厚了,自己要是被他弄一遭,不知会成怎么样了?不想枕席之间却快活的要死要活。
冯氏食髓知味,故而贪着这云雨之事,她知道自己不守妇道,若是被人发现,后果将会不堪设想,却也顾不得许多了,每每马大伟一有信儿,冯氏便是天塌地陷也会找个理由出庄与他成事一回。
却说冯氏正满心期待师兄的下一步更猛烈的攻势时,却发觉师兄忽然停了下来,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师妹,你还未与师兄说这次为什么耽搁了这么久才来?”
冯氏正处在要命的时刻,哪想理会这些话啊,嘴里叫着,身子也扭了起来,可师兄就是不动,她始终不得趣儿,无法,只好忍着挠心挠肺和火烧火燎的苦楚道:“就是我上次与你说起过的,啊,那个老爷捡回来的女子回来了……所以这些日子老爷不常外出,要守着那个天大宝贝……怕一个不小心她逃走了,那可就鸡飞蛋打了,弄得我也不太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