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樱好看的黛眉不由自主的颦起,百思不得其解马大伟这是何意?正暗自寻摸着呢,屋内冯氏惊天动地的喊叫了起来,似痛苦似宣泄似欢愉,似得偿所愿,总之那声音包涵的意思太复杂了,把个若樱唬了一大跳。她美眸里光芒一闪,一个飞身之后她便倒挂在屋檐下,随后悄无声息的滑下潜行到窗边。
好在这房子的窗户都是用纸糊的,若樱用手指沾了点口水把窗户纸轻轻戳破。甫一望去,饶是若樱一向沉着也差点惊叫起来。
屋内有四个人。
冯氏仰躺在床上,她的眼睛上系着黑巾,四肢都系着红绸,白皙的身子上什么遮掩也没有,不住的摆着头没口子的狂叫不停,显而易见她不是因痛苦而大叫大喊,却是因太过畅美而快活的叫出声。
可是在冯氏身上忙活的人却并不是马大伟,而是那两个一脸猥琐的男子,马大伟只是站在一旁观看他们。
若樱虽被萧冠泓那厮也折腾过不少花样,却从不曾见到过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遂脸上红霞遍布,一眼都看不下去了,赶紧把脸撇开,掉头就打算离开此地。心中暗道:真是晦气!今儿是白瞎了这功夫。
不料她才提步,却陡然听到马大伟的声音:“伶妹这会子可是快活了,只是师兄还想听听你说说那养女的事,伶妹上次说的不够明白,师兄好多地方都不解其意,伶妹不防讲给我听听,让师兄也好长长见识。”
若樱要离开的脚步不由得顿住了,迟疑着不知该离开还是继续偷听下去。
冯氏这会子胡乱轻吟着,人虽快活的不行,脑子却有是有一丝清醒的,她明白的很,这会与自己成事的不是师兄,且不只一人,旁的不说,光在她身上搓来揉去的的手都不对数,有好几只。
只是她这会子欲望战胜一切,被用过药物的她亟待被狠弄,已然抛却了女人应有的矜持和道德底线,是不是师兄已是无所谓了,只要是男人就好,横竖她早跟师兄不清不白了,也犯不着假正经装圣女,一个男人是不贞,两个男人同样是不洁。
至于跟师兄之间的感情,师兄却不是只有她一人,家里蓄养的妻妾不说,外边的女人也不少,他俩本就是露水夫妻,贪着对方的身体才在一起,故没必要觉得内疚。
思及此,冯氏索性放开一切束缚,头脑放空,只让身体享受极致的快乐,耳里哪里能听到师兄的问话。
马大伟见她不答,便示意那两个男子停住,把话又问了冯氏一遍。冯氏本快活的不行,却不妨一下子被空在哪里,无处着落的感觉让她难受无比,哼哼的道:“师兄,这会子说这些做什么,我好难过……”
“呵呵!”马大伟知她看不见,便冷笑着道:“我是一心为着伶妹着想,但凡有什么好的和妙事都事皆会与伶妹说,可你是怎么回报师兄的,什么都瞒着我,只拿些假话糊弄予我,真真是令人伤心啦!”
说着他踱到冯氏身边,伸手在冯氏身上揉了一把。这冯氏虽有一份年纪了,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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