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樱害疼,啊的叫出声,不住的吸气,尽管有水的润滑,可她还是适应不了,且她毕竟三个月没被他折腾了,实在难挨,不由得挣扎了几下。
他今日过于急切,一点都不温柔,上阵就是剽悍勇猛的打法,直把若樱整治的轻泣不断,娇声求饶。想当然耳,萧冠泓怎么可能放过她,他就是那素了几百年的和尚,色中饿鬼一个。
也许是因为在水里行事,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若樱觉得略好过了一点,毕竟是经历过那物事的,就只是初初难挨。
到了盏茶功夫,她的身躯渐渐轻颤,变成浴桶里的水一样柔软温润了,把萧冠泓爽得不行,恨不得就此死去,又怕她的头颈搁的累了,遂抱她起来坐在身上。
她软软的任他托着,春水盈盈的眼中似乎含着泪光,轻咬着花瓣样的小嘴,唇色嫣红欲滴,不再求饶轻喊了。可她不说话,只拿那如泣如诉的眼睛看着你,令人想发狠折腾她,与她抵死缠绵的愿望更强烈了。
整个山庄静悄悄的,只有不时的鸟鸣,风声,树叶被风吹的哗啦啦声。一众侍卫小心翼翼的在山庄里走动巡视,如今王爷的身份贵不可言,又在别国的境内,自然不能马虎大意。
他们都是些常年跟着王爷的心腹之人,当然晓得王爷把夫人抓回来了。小别胜新婚!以王爷往常耐战的程度,估摸着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他们到了用膳的时辰也不去通传,几个人轮番换值自顾自的用了饭食。
至于那些像影子一样的暗卫,从王爷打了手势便尽可能的离的远了些,偶尔从房间里流露出的一些喘息和轻吟依旧让他们脸红。
饕餮盛宴之后,萧冠泓抱着若樱瘫倒在床上,感觉心满意足神清气爽,为了把这三个月的亏空找回来,今日他不知换了多少花样,却依然不想善罢甘休,若不是顾及到若樱的身子,他还停不下来。若樱却是半昏半迷的软在他怀中。
萧冠泓的身体疲累极了,却是异常愉悦舒适,觉得今日是这几个月来最幸福和舒服的一天,心知时辰不早了,可他不愿提醒若樱,贪恋着跟她相处的每一刻时光,反而抱着她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须臾,外面一声清脆的鸟鸣,若樱从昏睡中倏地醒过神来,心中毕竟藏着事,容易惊醒。
甫一动,她的脸上一苦,皱起了眉头,真心觉得自己要命丧于此了,浑身酸疼,肚子饿了咕咕叫,要命的是她一睁眼,竟然发现日影早已西斜,暮色渐浓。
顾不得这疼那疼了,吓得慌忙要坐起来,却发觉腰上横着一条坚硬如铁的手臂,霸道的用着力不许她起来。
“再睡会!”萧冠泓把头搁在她肩窝,赖皮的不许她起身。
“不行啊!快让我起来,都快天黑了,阿旺一定急死了。”若樱这会儿不知怎的想起偷情的冯氏,顿有些心虚,觉着自己跟她似乎有一点那么像,都一天不归家了,别人或许是假关心,阿旺一定是真担心。
“阿旺?是你说的在路上捡的……”
“嗯嗯,快啦,你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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