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做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人要这样害你,我自然不能撒手不管。”萧冠泓圈紧怀中香软的身子,修长的大手抓着伊人小手,轻轻摩挲着,时不时放到嘴边轻咬。
“说到寻仇,这件事倒不是杜撰,确有其事,南宫冉的祖父,也就是南宫辰的曾祖父昔日为求财,血洗了人家四百多口,这种罔顾人伦的惨事,但凡苦主家有一个人活着,哪怕只余有一口气也是要报仇的。只是这个人要凭自己的本事报仇,我不过是借这个名头闹上一闹,好让那老太婆转移一下注意力,不好总放在你身上。”
若樱微微一惊,这件事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没想到南宫世家实为武林正派,暗地里却做下此等血腥残暴之事,四百多个活生生的人变得血肉模糊,光想想都觉得残忍至极,一时不觉毛骨悚然。
转念一想,那南宫安氏跟自己之间一没有深仇大恨,二则无杀妻夺子之仇,只因为不想南宫辰娶她,纯粹是看不顺眼,就绞尽脑汁,挖空心思的想出这么阴损缺德的诡计来除掉自己,别的方面可见一斑了,也就没什么好奇怪他们会做下如些残忍之事了。
她沉默了半晌,不胜唏嘘的叹了一口气:“只是可惜了南宫冉和南宫辰,父债子还……但愿他能逃过此劫吧!”其实她知道这样说只不过是个愿望罢了,若是自己一家四百多口被人屠戮殆尽,那她也必如萧冠泓所说,只要是有一口气在也会让仇人家血债血偿!
萧冠泓听见若樱如此说,便知她跟南宫辰之间肯定是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了,如果她心中还有南宫辰,一定会急他之所急,疼他之所疼,断不会如此冷眼旁观之态。
但他想若樱肯定是不知道南宫辰和尢玲珑的事,不然言语之中不会不露半点口风出来。当然他也不会笨的主动提及此事,虽说他设计陷害了南宫辰一把,听起来不甚光彩,也有失男子大丈夫的光明磊落,可他心中竟是全然不后悔。
反正对于情敌,不管是正面迎战还是暗里使绊子,他是无所不用其及,一计不成就再施一计,横竖让他中计就罢手,绝对不会讲什么君子之风。
他如今只关心一件事,若樱倒底何时跟他回车遇国去。故此他颇为气闷地道:“那你何时跟我回去?”
若樱斜睨着他如雕如琢精致绝伦的五官,故作在认真思考状,直到见他暗暗在磨牙,觉得也吊足了胃口,便嫣然一笑:“不出十日我定跟你走。”
檀木牌已到手,只是师傅依旧音讯全无,她在等上十天,如果师傅还不出现,那她便离开秦家,是永远的离开。
“真的?不骗我?”萧冠泓喜形于色,心情很是激荡,他以为还要跟她磨上几次,她才会不甘不愿的答应随他回去,不料她今日是这样的好说话,但为了谨慎起见,他依旧需要她肯定的回答。
“骗你作甚,既便不是跟你走我也是要离开的,看在你今日把南宫老太太吓了一跳的份上,就便宜你啦!”若樱只要一想到南宫府鸡犬不宁,鸡飞狗跳的情形,嘴角就会挂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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