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我没事。”若樱朝阿旺摇了摇头,深吸了一气,若无其事的踏进院子。
阿旺亦步亦趋,既为她担心,也低声向她述说今日秦家的情况:“院子里只有一个叫月儿的丫头,姜老太婆被老爷请去了,庄里今日来了好几拔客人,都是江湖人士,冯氏早上趁你不在进屋子,搜到了你的檀木牌,偷偷拿走了,还有二小姐的丫鬟来过院子……”
“嗯,我进屋疗伤,你……”
“我守着!”阿旺斩钉截铁的道。
若樱打发了月儿出去,拿眼细细扫视了屋子一圈,随手把茶壶里的水都洒在窗外墙角的花盆里,秦若柔的丫鬟来过院子,谁知道水里会放了些什么玩意儿。旋即手伸到枕头下摸索了一会,果然藏在枕下的东西不见了,她樱唇微微一勾,嘴角泛起了一朵意味不明的浅笑。
胸口传来隐隐的疼痛让她脸上的笑意变成了痛楚,黛眉一拧,心中也一时五味阵杂,三番五次的从萧冠泓身边逃离,这次他终于放手了,自己终于自由了,可这痛使得她暗暗叫苦,无可奈何的上了床榻,开始打坐疗伤。
打坐之前,她似想起了什么,摸了摸左手臂,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前些日子还和萧冠泓百般猜测这上面长的是个什么东西,胎记文身的胡说一气,不想没几天就看得清了,虽只在手臂圈了一圈,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好在跟萧冠泓置气,他还不曾看过这东西。
她叹完气,又拿出在萧冠泓掌下救出的玉玦,用手抚了抚,红玉里面天然形成的黑色麒麟神态逼真,活灵活现,它前腿腾空,尾巴上跷,威风的不行。
若樱望着麒麟神气的模样再次笑了笑,手指摸索到腰间的腰带上。腰带很普通,布帛也无甚出彩,但若樱的纤手只在上面随便划拉几下,一块又厚又小的紫黑色檀木牌便落在她柔嫩的掌心。
檀木牌她很少戴,都是给阿旺挂着,冯氏和姜嬷嬷从未想她们死找活找的东西就在阿旺的身上,白费了许多功夫和力气。至于冯氏偷走的木牌,却是萧冠泓帮她做的一个假物,维妙维肖,几可乱真,难怪冯氏辨不出来。
若樱盘腿坐好,双手搁在双腿上,手心朝上,左手放着檀木牌,右手放着红玉麒麟,开始打坐疗伤。红玉麒麟师傅曾说过有疗伤的功效,檀木牌却是上次在南宫府中了安氏的息香后发现它的异处的。
她中了息香,就连柳生都说过要用几天才能恢复功力,可她不但当场就恢复一层,后来更是慢慢的恢复了几层,到了翌日早上功力就会恢复了。她琢磨来琢磨去,只有身上的檀木牌是个可疑之物,现下正好拿它试一试。
若樱阖上双眸,排除杂念,神气合一进入忘我状态。
与此同时,秦守英把几拔来客让仆人带下去歇息,却引了铁拳庄庄主蒋拳,飞虎帮帮主洪虎,以及胜风镖局的大镖头何胜风去书房。
几人坐定,何胜风最先开口,他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瘦削中年人,一抱拳:“各位,何某排除万难,终将寒冰玉棺运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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