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雪白布巾,可见真是伤得不轻。
正是在养伤的萧冠泓,被他紧紧搂在怀中的正是若樱。他略带薄茧的修长大手搓揉上去百般撩发若樱,口手并用什么招数都使上了。
若樱额上已布满一层薄汗,一张芙蓉玉面脸泛飞霞,娇躯上片丝不存,身上雪白的肌肤因为春情泛上了一层粉红。葱管般的纤纤玉指按在萧冠泓宽厚的肩膀上,一头青丝如瀑布般的披散在她粉装玉琢的身躯上,玲珑浮凸,美得像个妖精。
听到萧冠泓说到以后,知他说的不假,心下又是害怕又是说不清的滋味,又羞又恼,便撒着娇,软软地嗔道:“你就会欺负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眼神灼热的望着上方的微嘟着红唇的若樱,低低的哄着她:“我们再好生爽快一回,乐上一乐,我撑着你,保证不累。”
说着,他便不屈不挠的舔弄吮吸,触电般的酥麻和甜美令若樱几乎想要喊出声来了,全身骚动不已,却还是拼命咬着嘴唇禁止声音的流泄。
萧冠泓与她成事这么久,自是知道时机来了,机不可失,喘着气道:“乖,上来。”
若樱顾虑着他的伤腿,只有娇声抱怨着配合着他。
“唔!若樱,真好是不是?”萧冠泓舒爽出声。
若樱便急促的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儿,酥麻感令她发出阵阵的娇啼,哪还能回话,只能没口子的哼哼唧唧。
萧冠泓如醉如痴的看着妖娆如狐,艳如桃李的心上人。
这娇人儿黛眉轻颦,似快活似痛苦,娇靥晕红、盈盈水眸如泣如诉,欲说还羞,全身的肌肤白如凝脂,滑如酥,红艳欲滴的红唇中发出的声音娇媚得令人心颤。
看得萧冠泓一阵眼热心动,血脉卉张,忍不住抬起上半身凑上去吻着那檀口,惹来她唔唔的抗议声。
若樱美眸泪光闪闪,上牙咬着下唇婉转陈欢,拼命摇着头,瀑布般的长发在脑后飘舞,求饶声声不断:“求你了,不弄了,放我下来,累死了。”
以前,骑虎难下对她来说只是个成语,自从萧冠泓的腿受伤后,她总算明白这是个什么意思了。
先头纳兰明桑那厮抛下一段祝福,觉得扬眉吐气就跑人了。
萧冠泓在人前端着,面无表情的回房后,当场眉毛一立,凤眸一瞪,杀气腾腾召来诸多死士,要下令去刺杀慕容喾。他心知肚明,慕容喾早知若樱是他的人了,却还妄想着依婚约成事,八成也是爱的无法自拔了。拿好话劝慕容喾放手只怕是不成的,就好比有人劝自己放了若樱一样。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索性杀了他一了百了。
“唉,真是个祸水。”
萧冠泓一边感叹着若樱是红颜祸水,一边又不动声色的盘算着,以往他觉得若樱生得太好看了,小模样太招人疼了!放出去就会招蜂引蝶,故而一心就想把她禁锢在王府里,谁也见不着,哪儿也不许去,只让她陪着自己就成,但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种暴力作法下来是两人是越行越远,中间的沟壑也越来越大,若樱嫌弃他嫌弃的不行,决裂的差点真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