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究,而是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淡淡地道:“也是不凑巧,听娘说起你撞的头破流血,我本应去探望你的,哪知就病了,你的头……现在没事了吧?”
她说着,意有所指的目光看着若鸾那完好无损的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端着茶盏将要饮茶的赤焰却一愣,忙将茶盏放下,关切地望着若鸾道:“鸾儿的头什么时候撞破过?爹爹怎么不知晓,现在如何了?还疼吗?”
面对爹爹连珠炮一样一问题,本就有些忐忑的若鸾更是显和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就将求救的目光放到凤歌的身上。其实她今日应该抱恙在身,装做头还没好不用前来的,可终究抵不过自己的私心。
第一,她想来看看姐姐是不是真如娘亲所说,病的人事不醒了,如果是这样,她心里的负罪感就会减轻许多……至少说明太子哥哥与姐姐的婚事不成,并不是因为人为的因素,而是天意如此。
其二,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她想亲耳听听姐姐怎么说,亲眼看看姐姐对这件事的反应。她怕姐姐跟自己一样,舍不得放弃太子哥哥这样的良人,进而会不死心的去找太子哥哥。若是这样就不妙了,别人也许不清楚,她心底是最有底的,太子哥哥喜欢的人就是姐姐,所以若是姐姐不死心,太子哥哥说不定会坚持要娶姐姐,到时候自己前面所做都努力都白废了。
凤歌收到小女儿求救的目光,立刻打圆场,略有些责怪地对丈夫道:“前些日子你都不着家,我便是有事也找不到你的人,上哪告诉你啊?还不是只有和女儿胡乱度日。”
赤焰一听,脸上便有些愧疚和羞赫的神情,前些日子他的确因为和凤歌置气,而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导致女儿头破了都不知道。遂宠爱的对若鸾道:“都怪爹不好,使得我儿受苦,以后爹再不如此了……”
“好了,今日来见若樱不是来说这个的,你倒是开口啊?”凤歌急忙打断赤焰的话,催促他说重要的话。她也知这理由太牵强,最不济也应将小女儿的头包起来,以示严重。但她想着事已至,就算若樱发现她说谎也于事无补,事情的发展竟然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赤焰的脸上此时显出了为难和惋惜之色。他垂头斟酌了半天,低声道:“若樱,你是个好孩子,听到这个消息不要着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前些天……前些天你和太子的婚约……”
“哎呀,算了,我来说!”凤歌听丈夫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都未说到重点,心里着急,一把打断他的话,对着若樱道:“女儿啊,按我朝的风俗,你和太子有婚约的事,因你生病就此做罢!这刚议亲你就卧床不起,实非吉兆,所以陛下已答应解除殿下和你的婚约了。”
赤焰见凤歌言辞生硬干脆,恐若樱听了承受不住,忙焦急地道:“若樱,这只是凑巧而已,跟吉凶完全扯不上什么关系,旧俗历来如此,陛下也只是迫于无奈,实际上小户人家根本不注重这些,待这件事情过去以后,爹一定会在帮你寻一户荣耀至极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