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慕容喾像变戏法一样,手指轻轻一弹,一张平安符便被他两根修长的手挟到若樱面前。“给,这道平安符放在你睡觉的枕边,七天便可消除一切灾难厄运,令你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若樱看着慕容喾脸上殷切的笑意,刚才轻松的心情突然变得烦闷起来,涨涨的。她蹙着精致的眉头,盯着那道折贴得小巧的黄色符纸,并不伸手接过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隔了半晌,搜肠刮肚找了一句话道:“虚尘子还会画符啊?”
“噗哧!”慕容喾望着她犹犹疑疑的模样,忍俊不禁轻笑出声,取笑道:“多新鲜啊!他是道士,怎的就不会画符了?你以为虚尘子不学无术,而百花观只有温泉出名啊?呵呵!傻瓜!欺你是外来的,虚尘子画的符才是百花观一绝,远近闻名,多少人慕名而来还求不到呢!”
他的态度随意且自在,语气亲呢,凝视着若樱的眼神透着股子旁若无人的宠溺,明眼人一瞅,就知道他分明是拿若樱当心上人看待。
若樱只觉得更闷气了,皱着眉头,绞尽脑汁的斟酌着言辞拒绝他。
正在这时,一直呆怔着的若鸾突地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她的哭声立刻将赤焰和凤歌自呆怔中惊醒,忙不迭的跑到小女儿身边,焦急的问道:“我儿这是怎么了?可是那里不舒服?”
若鸾低着头,边哭边诉:“喾哥哥,呜……姐姐你骗我……你骗了妹妹我!你方才还说婚约不着数就算了,可你和喾哥哥……你们根本是暗……”她用帕子掩着脸,想着姐姐表面一套,背在一套的做法,伤心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若樱顿感头大如斗,若鸾的哭的伤心欲绝,指责的话语仿佛自己真是那十恶不赦的坏人。可事情分明不是这样子的,她也不明白这其中出了什么纰漏?不是说没婚约了吗?那慕容喾还说出这样让人误会的话,并且言行举止一点都不知收敛,好像他真是自己的未婚夫一样?
凤歌忙将若鸾拥进怀中,不住用帕子帮她擦着眼泪,随后抬头,充满复杂的眼神望着太子和若樱,用略有些严厉的声音质问若樱:“若樱,做人怎可反复无常,出尔反尔?你方才是怎么说的?可还记得?既便你不承认,可不光你妹妹听到了,我和你爹也都听见了,这样你要怎么说?”
她侧着头对着赤焰道:“候爷你可看到了?若鸾并没冤枉她姐姐。”
赤焰虽觉得事情有些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但他却觉得也许是另有隐情,便息事宁人的道:“若樱还一句话未说呢,就你们两母女咋咋呼呼的,且太子殿下还在这呢,你们且不能太过失礼。”
慕容喾看着这混乱的一幕,听着凤歌母女理直气壮的质问若樱,原本一直挂在脸上的那一抹迷人的笑意瞬间消失,变得冰冷且无情,铿锵有力地道:“婚约之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本太子这几日并不宫里,所以有小人作祟,令父皇一时分辩不清真伪,导致做了错误的决定,但本太子会彻查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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