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偷觑了若樱好几眼,不住的拿扬若凤和若樱作比较,可比了无数次,他还是只有叹气的份,不得不承认,人比人气死人!同样差不多的相貌,气质和身材上怎么就差上那么多呢?单单看还觉得能入眼,此时有了比较,杨若凤就好比是一个黄泥巴烧制的粗糙的土罐,而若樱就是那极品羊脂白玉天然生就的美人花瓶,浑然天成,毫无斧凿痕迹,完美的令人叹为观止。
两人高矮倒是差不离,身材粗看也有个几分相像,细看就大有差别。想来也是,像若樱这种前凸后翘,美丽性感中带着几许清纯的尤物本就罕见,想他当初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心悸不已,立刻颠覆前二十几年对美人的所有认知,将对美人的领悟带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天渊之别啊!天渊之别!宁王不住摇头叹息,赝品就赝品,何况本就是不太像的赝品。
这样一想,宁王先头还对杨若凤兴起的那一星半点怜香惜玉立即荡然无存。当下脸色一冷,看着杨若凤的目光威严顿显,语气也变得少有的严厉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你可知道?担心本王的安危便随便来撒野,萧王爷没砍了你的头,你就该叫阿弥陀佛了,还敢在这作张作姿?好了!你要本王带你来见太子殿下,以酬殿下相救之恩,本王也做到了,还不快点速速离去!”
喝叱完毕,宁王根本不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娇躯摇摇欲坠的杨若凤,而是缓步行到萧冠泓面前,一眼都不看若樱一下,正经八儿的模样还真有那么一丝君子如玉的味道。
他略有些赫然之色的对萧冠泓道:“让萧王爷见笑了,不过是上次喾太子救了她一命,本王念她无处可去,好心收留她在王府中做绣娘,哪晓得也是个不知本份的,净给本王丢份儿!”
萧冠泓脸色很不好看,如玉的俊脸冷若冰霜,眉宇间有一股淡淡的煞气。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自是拥捉到了宁王几次偷看若樱的眼神,又见到那个和若樱有些相像的女子在宁王面前拿腔拿调,显而易见,宁王是在肖想若樱,因觊觎不成,便找了个形似,而神不似的假货来冒充若樱。
想到宁王抱着那女子在寻欢作乐,脑中却在臆想若樱的身子,他心里顿时狞笑起来,杀意大涨,恨不得立时将宁王毙于掌下,握成拳头的双手也悄然攥紧,上面青筋暴跳,亟欲给宁王致命的一击。
但下一刻,宁王的一句话及时的制止了萧冠泓的动作,也救回了他自己一命:“本王也也懒得做这好人了,回府后就将她还予喾儿,谁救的谁就去管她的死活,本王可是连她的手指头都未碰一下。”
宁王虽不学无术,但善于察言观色,看着萧冠泓那煞气逼人的模样,愤怒可见一斑,饶是素来大大咧咧的他也后颈发凉,权衡再三,委实没必要为杨若凤跟萧冠泓起干弋,这男子人称玉面嗜血修罗,杀人不眨眼,他可不想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
宁王似是而非的解释让萧冠泓的脸色有所缓解,攥得紧紧的铁拳也随之松开,垂下眼帘淡淡地道:“宁王高见,人有时候的确是要学会明哲保身,这样才能活的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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