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就被洗劫扫荡一空。”
其实这很简单,他是个亲王,所用之物多是皇家之物和御赐之物,客房里为显若樱身份尊贵,也用了不少御赐之物,尤其是衣柜里新做的绣金织锦面的紫貂皮大氅、银狐裘皮瑞罩、大红羽缎貂皮的披风,这些都是御赐之物。
而远山口中兴隆帝的封赏也真有其事,只不过还在途中未抵达北玄罢了。量杨若凤向天借胆也不敢件件细看,随意拿些皇家之物就可以唬住她了。
若樱想起杨若凤夸张的行为心有余悸,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爹爹暗中不知给了多少银子她了,银钱上肯定是不缺的,就不知她怎么是这副德性,可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她那模样就跟个受欺负的童养媳似的,亏我一心以为她是个胆小怕事的,没想到行事如此豪放,简直是百无禁忌。”
萧冠泓倒是见怪不怪,他毕竟比若樱长几岁,经历也丰富些,“听你爹说她的老家是个穷乡僻壤,可能那地方的物质极为匮乏,让她过的比较寒酸,以至于缺东西缺怕了,所以举凡见着好东西就想占为己有,再多也不嫌多,因为她害怕回到以前那种穷困的生活中。”
若樱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唏嘘道:“唉!看来小姨跟人私奔后过的并不好……”
萧冠泓见她似有些不开心,便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几口,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所谓各人业障各人造,各人福业各人修,当初路是她选的,好了是她的福气,不好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反正和咱们干系不大,你只管安安心心陪着我,等出了孝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若樱也知是这个理,但看杨若凤今日和爹爹公然前来,这是表示娘亲已默认了这件事?她正想着呢,却觉得胸口倏地一凉,衣襟已经被萧冠泓快手快脚的拉得大开。
闪神间,娥黄的肚兜也被解开。
“你?你?”若樱愕然不已,对萧冠泓风卷残云般的解衣速度佩服不已。
她还来不及挣扎,萧冠泓便侧了侧身子,令她仰躺在榻上,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舔吻着她雪白的耳垂和那一段白嫩如玉的颈子。这些动作他驾轻就熟,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同时也令若樱防不胜防。
若樱浑身一震,不由自得闭上了双目,脸上如染上了胭脂般,当真艳如桃李,妩媚无限。萧冠泓比她自己都还要了解她身上的敏感点,大手不住的搓揉把玩着她柔软的娇躯。
若樱细细的喘息,她的身体已经软绵绵的,根本无力反抗和挣扎,一排编贝似的牙齿紧咬红唇,徒劳地想阻止溢出口的轻吟浅哦。
萧冠泓嗅着她身上清幽的香气,越发血脉贲张,心儿发抖,低喘着道:“别咬,叫出来。”说罢,便凑上去吻住她嫣红欲滴的樱唇。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的可怕,眼神火辣辣地死死盯着若樱,令若樱是一阵阵心悸,一阵阵害怕,觉得自己就像是猛兽嘴边的一块嫩肉,唯一的结局是被他勇猛的拆吃入腹,连骨头渣渣都剩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