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他来这里之后,便听若樱说过落月山的怪人和那块坏事的破碑石,想到“天耀克隆军事基地”这几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字,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良久才一脸凝重地道:“这话一说就很长,我也没想到我会主动说出来。”
萧冠泓和若樱的精神齐齐一振,皆一副聚精会神,洗耳恭听的样子。
天耀麒面色严肃沉重,声音也沉重无比:“我原以为可以一生不将这个秘密说出来,直到我死,可是自从我被人捉住后,那个人日日夜夜就是要逼我说出这个秘密,这个人一直在追查这个秘密,可见他对这件事有多么的执着狂热,而且他还一直用若樱来威胁于我。”
若樱很诧异,但并没有打断师傅的话,只是扬起脸儿看向天耀麒。
天耀麒向她微微摆了摆手,没有丝毫停顿的继续:“这个人不知打哪听到了秘密,而且从他偶尔的刑问中,他虽知道的不多,但也不是全然不知,我担心终有一日被他打听清楚了,到时必会天下大乱,思虑良久,还是决定将我所知道的来龙去脉告诉你二人,再由你二人做决定,因为,这件事同若樱也也大有干系,所以以后的事,就看你二人如何定夺了。”
说到这天耀麒停了下来,一双大掌互握捏紧,似乎在琢磨着从何说起,也似乎在与自己的思想作激烈的斗争。
萧冠泓见天耀麒一脸慎重其事,尤其是他深遂的眼睛中不停的闪烁着毅然决然的光芒,有种豁出一切的坚决,不知为何,骤然之间,萧冠泓想到了宇文腾那天与自己密谈的情景,彼时宇文腾脸上破釜沉舟的表情,与天耀麒此刻的表情是何等的相像!
天耀麒不停的伸手抚额,凝眉沉思了半晌,回想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事,结合羊皮卷轴上那些零零散散的手记,终于将混乱不堪的思绪理清,有了一个粗略的大概。
他并不看萧冠泓和若樱的脸,只是一径盯着自己的手掌心,沉声道:“‘天耀’其实是一个国家名称,本是中原大陆的一个国度,消失了近千余年,具体在哪个地方,我也是摸头不知脑,也许你们会问,为什么没听说过这个国家,史书上也没有记载?对于这些,我也只是一只半解,但关于这个国家的原貌我却知道一些……”
萧冠泓听到这件事同若樱大有干系,自然不会马虎大意,全神贯注的倾听着。天耀麒以前是独木难支,现在有了商量之人,便事无巨细的将自己所知的道一切竹桶倒豆子一般娓娓道出。
原来,千余年以前,天耀国的前身只是一个蛮荒之地,有不少穷困潦倒的百姓来这里开荒。后来不知打哪来了一对行为怪异的男女,他们是一对夫妻。
为什么说这对夫妻怪异?因为当地的百姓看到他们住的大房子可以像马车一样的飞跑,甚至比马车不知要快上多少倍,老实的百姓何曾见过这等奇异之事?只见过乌龟将房子背在身上,哪见过人将房子背着飞奔的?所有人都吓得是目瞪口呆,惊骇万分,当下就将他二人当成神仙下凡一般的顶礼膜拜,恭恭敬敬地喊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