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萧冠泓低哑地回应着,眼神灼热的令人不敢直视,脸上剔透的汗水,一部分顺着他弧形优美的下巴滴下来,正好落在若樱雪白的身子上。还有一部分沿著他如玉的脸庞滑落到他清晰性感的锁骨。
若樱浑身软绵绵的只能喘气,回答不了他的话。
“美死了!”不知过了多久,萧冠泓终于如一座大山一般颓然倒在榻上,喘气如牛,挥汗如雨,身体虽累,可心里舒坦得不行,只觉得仿佛是从天堂走了一遭,爽快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两人相拥着躺了一会儿,若樱觉得身上湿湿粘粘,很不舒服,便想坐起来。
“怎么了?嗯?”萧冠泓紧紧楼着她,声音慵懒极了,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一般,软软地拉长音,低哑的犹如在梦语。
“身子难受,我要去沐浴。”若樱在他怀中扭了扭身子,如实相告。
看着红着脸的若樱,睿智聪明的萧冠泓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愉悦地一笑,不怀好意的将她搂的更紧些,故意蹭来蹭去。
“你!”若樱的脸更红了,忍不住伸手掐他。
萧冠泓得意的低笑了一下,凑到她耳边到沙哑地道:“一起洗啊!我腿受伤了,你不帮我就没人管我了。”
若樱气的要死,这会他倒是会拿腿来说事了,装可怜博同情,像个无赖一样,方才那狂野的拼命劲头上哪去了?
弄起事来没完没了,不依不饶的,你求他,他还欲兴越盛,难不成那是别人的腿?于是恨恨地道:“少装可怜了,几百人围着你转还不够?非得折腾我?”
“我就称罕你围着我转!”说罢,他低头用唇封住她的,又是一番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处。若樱无力反抗他,让他更是肆无忌惮。
又玩耍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放开气喘吁吁的若樱,对着屋外喊道:“本王要沐浴,准备香汤。”
内室后面就是净房,仆妇早在大木桶里注满了热水。
若樱的衣服被萧冠泓撕破了,只好随意披了萧冠泓的锦袍在身上。萧冠泓只着白色亵衣,亵裤也不穿,自己先坐在轮椅上,随后抱着若樱坐在腿上,轻笑地道:“噘着嘴干嘛,不用你侍候我,我来侍候你怎么样?”
言罢,一只手抱着若樱,一只手只推着木轮子,几下便滚到了净房。
因腿脚不便,萧冠泓一向都坐在专用的椅子上沐浴。以前他腿伤严重,根本不能沾水,直到结了厚厚的黑红色的血痂,小腿上的白巾才完全拆除掉,可依旧不能打湿水,每每都是若樱用湿软布帮他轻轻擦拭,尽可能的不碰那些正在愈合的伤口。
现在那层厚厚的红痂早脱落了,以前红肿青紫的令人心惊的双腿也慢慢恢复成修长白皙,只是上面留下了清晰而纠结盘错的肉红色疤痕,看起来相当的悚目惊心。
若樱一看到那些伤痕就想流泪,蹲下身子,伸出柔荑,怜惜地在那纠结的红色疤痕上缓缓抚摸,嘴里轻声问道:“疼吗?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必吃这份苦头,痛了那么久,还留下这么多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