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宇文腾的到来,既使再怎么不愿看到纳兰明桑,众人还是碰面了。事情有个轻重缓急,当务之急先将天耀国这个祸患除去,个人恩怨暂时抛诸脑后。
纳兰明桑的心情很复杂,他那天在若樱的后腰上并没看到图。按诸葛复的叮嘱,他和若樱是天生的对头,他必须杀死若樱,破掉血咒才能活下去。诸葛复让他用匕首剥下若樱后腰上的皮,那一刻他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像是别人支配着他。但心底却是明白的,他不愿那样做。
尽管杀了若樱,剥下皮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既无生命之忧,也可以成大事了。可拿着匕首的那只手重若千钧,他竟然举不起来。见到若樱后腰上没有按时出现地图,他是真的松了一口气,浑身大汗淋漓,为自己的不愿找了个好藉口。
诸葛复对他的行为是无可奈何,若是听他的,早就应该捉住若樱关起来,到了日子取了图就万事大吉了。不过令诸葛复较欣慰的是,世子手下的人终于得手了,将慕容太子的头发和血取了回来,这样他也不是一无所获。
诸葛复对那张地图可谓是心心恋恋,所以当纳兰明桑告诉他不是图,而是一只赤色的鸟儿时,他马上呆住了,这事他真不知道。
最后,还是请了萧冠泓的师傅南海老叟,和若樱的师傅天耀麒来帮忙。
看到天耀麒的一瞬间,萧冠泓终于想起他们一直忽略了什么:“耀师傅,你为何对天耀国的事这么了解?为何是西域人氏?为何去教若若武功?并且会凤族的如意九式?”无人处,萧冠泓终于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天耀麒怔了怔,沉默了很久,最后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神色痛苦地道:“皇后怕心血白费,将研究的资料全交给两个学医最有天份的孩子,其中有一个就是我的先祖,另一个就是努尔买买提他们的先祖。”
萧冠泓望着天耀麒,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天耀麒斟酌了一番言辞:“我就长话短说吧!那两个人是医学疯子,拿到皇后的手稿欣喜若狂,天天对着皇后培养的那些个复制人研究来研究去,沉溺在里面不可自拔,这两人让自己的后代也学医,并让子孙继承他们的遗志……到了某一代,他们终于有所突破,可却发觉复制人要用的许多药物中原并没有,于是这两人举家迁到西域,在那里落户生根。”
说到这天耀麒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先祖这一派血脉不旺,子嗣越来越少,到我祖父时已是七代单传了,另一支血脉却越来越旺,家族也发展的越来越大……我父亲医术很高,但在我三岁时他就失踪了,祖父怕我有个闪失,便没让我学医,只让我学武……哦,你可能不知道,我先祖当年羡慕四王能得帝后宠爱,得古武学和帝后打造的兵器,便一直想偷偷学武,唉!你是想不到,他还真偷学成了,学了凤王的如意九式,也就是后来若樱修习的天耀飞凤如意九式!”
萧冠泓闻言,淡淡一晒:“怪不得她说师傅教的和凤族的武功明明一样,为什么名字不一样?原来是这个缘由啊!”
天耀麒也笑了笑:“最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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