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分委屈地道:“鸾儿虽然怀了你的骨肉,却并没有要做正妻,滕妾也可,侧王妃也可以啊!王妃依然是姐姐的,若不是为了腹中的孩子着想,就算是给姐姐做丫鬟也是使得的,可我总不能让孩子跟着没脸啊?”
萧冠泓不言只字片语,默默的听着,见她不说了,还催促她:“继续,我纵然不是好人,可也是讲道理的人。”
若鸾一听,虽然依旧委委屈屈的,可声音里不由地带了一丝笑意:“王爷,王爷你的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我肚子里这一个算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何其珍贵,而且……”
她顿了一下,有些伤心地道:“而且,我听说姐姐身上不大好,王爷一直在为姐姐延医请药,我好替姐姐担心,想来姐姐将来一定会在子嗣方面艰难,我做妹妹的少不得要为姐姐分忧,我们是嫡嫡亲亲的亲姐妹,我的孩子也跟她的孩子差不多嘛!”
萧冠泓一言不发的理着自己的袖袍,缓缓地道:“说下去,有几分道理就是了。”
若鸾的星眸顿时灿如火花,脸蛋一红,哪还有先前哭天抹落的模样:“古时候不是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吗?人家那姐妹倒是和谐的很,不过,还是有嫡庶尊卑之分的,鸾儿不会和姐姐争什么的,只求王爷多护着鸾儿,因为姐姐她妒忌心好可,好可怕……”
见萧冠泓虽垂着头,但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声维护姐姐,她不禁又故态复萌的撒娇了:“姐姐说要灌鸾儿绝子药,一辈子也不许鸾儿和王爷亲近,还要让鸾儿去地里干活……我从未想过姐姐会是这么恶毒的人,会这么残忍,我好怕她会命人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这可是王爷的亲骨肉,王爷您一定要保护鸾儿和孩子。”
“呵呵!”萧冠泓忽然忍俊不禁笑开了,实在没有办法,他太高兴了嘛!原来若樱是会嫉妒的,她也一样有独占自己的心思。
“王爷!”若鸾被他笑得莫明其妙,但既便是她也能感到他是因为太开心了,所以才会这样笑,这个男人常日里对人多数是不假辞色,喜怒皆不形于色的人,能这样开怀,许是自己说对他的脾胃了。
萧冠泓愉悦的笑了一会儿,笑声渐收,心里替若樱难受,她对她妹妹这么好,可人家却认为她恶毒、残忍,这叫什么?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他以手撑额,乌黑的头发顺势滑了下来,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
若鸾却不知他心中所想,几分得意几分担心地道:“有了王爷的保护,我们母子一定会平安的,到时姐姐要用恶毒的手段对付我,王爷可一定要站在鸾儿这边啦!切切不可听姐姐的摆布!”
萧冠泓耐心早已告磬,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仅是抬眸往她身后看,修长的手指一勾:“四卫,柳生,你们都过来,话你们都听清了,本王的清白可要靠你们来证实了,你们快告诉她实话,让她死心吧!没得叽叽喳喳的烦人。”
“是!王爷!”四卫和柳生恭敬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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