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就快了,你撑着点。”萧冠泓揽紧她,喘气如牛,汗如雨下,正销魂要紧处,怎允她半途而废?
若樱酒意未醒,双臂水蛇般勾在他的脖子上,逃又逃不掉,未免哼哼唧唧:“嫁和没嫁就是不一样,你这会都不疼我了,把人往死里折腾,早知如此,我便不嫁了。”
萧冠泓瀑布汗,觉得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十足刁钻,语声却带着笑意:“这不正在疼你!还是你觉得我服侍的不好?没得着趣?嗯?”他的声音带上浅浅的鼻音,撩人心弦。
“要不,我们再换个姿势如何?”说着话,心知这功夫她也累了,便把人放倒在床上,急喘道:“这样是不是受用些?”
“讨厌!”若樱娇喘嘘嘘,迷迷糊糊中却也晓得不能再挑他的兴致了,横竖他是个饕饕,说折腾她一晚,那他就真就有法儿忍着不泄,指不定还要想出什么千奇百怪的手段摆弄她,暂且哄他完事,也好踏踏实实的睡觉,便尽量配合他弄起来。
这下把萧冠泓爽了个畅快淋漓,越发抵死缠绵,待激情结束,还不舍放开,意犹未尽的搂她在自己怀里,黏糊糊的亲嘴:“心肝,日盼夜盼,终是我的人了,咱们生生世世生同衾,死同椁,再也不分开。”
若樱被他整治的叫苦不迭,哭丧着一张脸,昏昏欲睡时还在想:这厮总算消停下来了,没嫁他,随手一把理由不跟他交欢,现在嫁了,他弄她是天经地义,弄就弄呗,寻常夫妻还不是这般过,可他不要这么贪好不好哇!这日子怎生是个头?
萧冠泓紧紧把人拥在怀里,美滋滋的却在想入非非:“老子苦苦守候了这么久,终于一尝夙愿,往后守着这么个绝世尤物,想啥时快活就啥时快活,房门一关,搂着人就可以干事,再也不受那相思之苦和情欲煎熬的苦楚。”
这两人,一个乐一个愁,风马牛不相及的炯异想法,典型同床异梦的夫妻。
次日清晨,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
秋水居内仍然是一片静谥,屋中装饰明显比别处考究,延续奢华而又低调的风格,但所有的物事上都贴着一个喜字,屋中也蒙上一屋红色。
龙凤烛摇影,喜帐内两条人影交颈而眠。
华丽精致却很散乱的床榻上,萧冠泓缓缓睁开眼,垂首就见若樱光溜溜的偎在他怀里,一张粉脸艳若桃李,犹留着激情后的红晕,呼吸细细浅浅的,招人稀罕的不行。他点漆般的凤眸瞬间放柔,唇角微翘,修长的手指忍不住轻抚上柔嫩脸颊,把人搂住左右端详起来。
只见如瓷的凝脂上有点点紫痕和红痕,看起来甚是打眼,散乱的青丝倾泄了满枕,有几缕覆盖在两人身上。
心下顿生愧疚,昨晚上趁她醉酒,把人折腾狠了,等会醒来不要闹才好。尽管心里这样想,可他的身体却很承实,立刻就起了反应,很想抱着她亲嘴求欢,然现下这种情况他也不敢轻易造次。
“什么时辰了?”若樱突然在他怀中动了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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