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官也是官,三天就三天。”萧冠泓说着又凑过去,在她身上胡乱摸缠,被若樱一把推开,跳下榻,吸着绣鞋跑到屏风后头道:“昨个夜里折腾的狠,到这会儿我身上还疼呢,你若又生绮念,趁早丢开。”
说的萧冠泓不禁笑起来,却也知道昨儿虽不是她第一遭,但自己欺她醉酒,着实把她弄狠了,这枕席云雨之欢,要两人得趣才好,而若樱素来身子弱些,恐她禁受不住,昨儿自己得偿所愿,难免贪欢莽撞,怕是入捣的她惊怕起来,这会儿定然是躲自己呢。
思及此,不免又心疼又怜惜,冲她招招手道:“快过来,我又不是老虎,何至于把你吓成这样,来,跟我好生说说话儿,保证不动旁的心思便是了。”
若樱见他样子不似作伪,又吸拉着绣鞋回来,输人却不能输阵,嘴硬的狠:“你若是不规矩,晚上咱们分开睡,那还有一张塌,你就睡那里好了。”
萧冠泓一听,这是记着昨晚的仇儿,跟他这儿使小性子呢,又怕她出尔反尔,忙搂她在怀里哄道:“若若,莫又说话不算话,别的先不提,都过了晚膳了,用饭才是正经。”
若樱也饿了,穿了衣裳,两人坐在外间临窗的塌上才叫摆饭。若樱睡了一觉更是有气无力,手都不想动一下,萧冠泓一向侍候她惯了,执玉箸挟菜来喂她,情趣浓浓。
众人都识趣,除了宇文凤,所以这对新婚夫妻这一天过得还算满意。
晚上,萧冠泓去沐浴,便不怀好意的撺掇若樱一起去。
若樱又不傻,知道他是想着挥霍三把火,哪敢答应啊。
“若若,来帮我搓背。”萧冠泓泡在汤池里喊。
先前秋水居后面并没有这个汤池,后是为王爷大婚王府便重新修茸了一番,早先萧冠泓便说过要在内室后头建个池子,自然是没安什么好心肠,外人以为的就为沐浴方便,他却是为了收拾若樱方便。
若樱将信将疑:“真的只搓背?要不我叫丫鬟来侍候你?”
“屁话,从没有的事,而且你是我的王妃,娘子为夫君搓个背还推三阻事,你来不来?不来我去捉你。”萧冠泓在池子里冷哼,开始行驶丈夫的权力了。
若樱磨磨蹭蹭的行到池边,见他阖着凤眸,头搁在玉石上,便道:“这是池子耶,我要怎么搓?”
“这么搓!”萧冠泓手一伸,握住她的胳膊稍稍用力,便把她拉到池子里,若樱惊呼一声,已被他整个抱进汤池中,三两下剥了衣裳,按在池壁上。
这厮力气大的不行,真想干事,若樱便是身手再好,也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
萧冠泓却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一边低喘:“心肝,如今可还跑到哪儿去?乖乖的让夫君爽利一番才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再说有这池水,你便不会太疼,弄得你可快活?”
说着掰过若樱的头来亲嘴咂舌,啧啧有声。
若樱没法儿,伸头是一刀,缩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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