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冠泓的手再次缠住她的手,低声道:“我和你一起过去,见机行事即可。”
他先前就派清风拿了自己的令牌去传令,让山下埋伏的精兵强将攻上来,想来也应差不多快到了。按照原计划,本已是胜卷在握,但现在却出了个纰漏……宇文凤母子被对方捉住,末了就算可以将这些教众来个瓮中捉鳖,但因宇文凤母子受制于人,行事势必会缚手缚脚,投鼠忌器。
若樱突然对他莞尔一笑,盈盈水眸璀璨无比,低声道:“快放手,无妨的,我保证会没事。”
与此同时,对面的纳兰****一脸不怀好意,皮笑肉不笑的道:“一。”
若樱不等她喊二,瞬间挣脱萧冠泓的手,从亭顶向她的方向掠去。
纳兰****脸上顿时浮现出一股奸计得逞的笑容,对身边的弓箭手狂喊:“射死这个女人重重有赏。”
宇文凤在一旁听的清楚明白,心头焦急万份,不顾嘴角的血迹道:“你怎可言而无信,不是说让她过来吗?为何要射杀她?”
宇文凤此时心里火烧火燎的,人也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般难受,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她最不愿伤害的若樱,但她毕竟不是笨人,知道即使若樱答应这个女人的要求,她也不一定会放了自己和儿子,因此她只做最坏的打算,并不想将若樱拖下水。
纳兰****听见“嗖嗖嗖”的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好似这是世上最美妙的音乐,心情很是愉快,便没再赏宇文凤一巴掌,反而好心的对她解释:“她早晚难逃一死,早死早超生,虽说这样死太便宜她了,但也差强人意。”
这些弓箭手的箭上皆喂有见血封喉的烈性毒药,她并不指望有哪个能射死若樱,但只要有一只箭矢侥幸擦伤若樱,那便是大功告成。
宇文凤一听,心急如焚,转眼看儿子似乎是哭累了,此时竟然闭着眼睛睡着了,只是粉粉嫩嫩的小脸蛋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心下不禁一酸,眼泪又差点涌出眼眶。
却说若樱见密密麻麻的箭矢向自己射来,立刻飘然落地,脚尖刚着地,便是一挥衣袖,浑厚的掌风将迎面而来的箭雨纷纷挡了回去。
而就这短短的一瞬间,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一道人影如鬼魅般的向纳兰****的方向掠去,速度快的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而那道人影犹如惊鸿般转瞬不见。
孟妩妩刚来得及说一句:“白右使小心!”话音未落,萧冠泓已从还未反应过来的黑衣人怀中劈手夺过白翊,顺势伸出长腿踢飞押着宇文凤的两个黑衣人,这一连串动作他一气呵成,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挥洒自如,且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萧冠泓一击得手,战局瞬间逆转,只见他手中软剑一挥,宇文凤身上的绳索齐断。等纳兰****反应过来,萧冠泓已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将一把软剑舞的如一泓秋水,护着宇文凤,瞬间又杀几人。
若樱和宇文腾见此情景大喜过望,侍卫一时也没了后顾之忧,立即大展拳脚与围上来的黑衣人杀将开来。
孟妩妩一见情形不妙,银牙一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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