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登峰见她似乎服软了,便放开她,随后一把抓着想当隐形人的香串,喝道:“昨天那个丫鬟不经玩,今天就不中用了,那两个也还养着,就你吧,过来侍候老爷。”
话落,他已经像拖死猪一样拖着香串往内室而去,那里面有一间暗室,是阮信以前专门僻出来淫乐的地方,暗室里放着各式各样的道具,每次进去侍候的丫鬟竖着进去,都是奄奄一息的横着出来;肌肤完好的进去,浑血鲜血淋漓的出来。
俄顷,内室里传来香串掩也掩不住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痛苦。“啊……老爷饶命……啊……好痛,啊!”
孔安婕的身子忍不住剧烈的颤抖起来,她缩在角落里捂紧耳朵,拒绝听到那令人心惊胆寒的声音,心里一百次一千次的问自己,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究竟要过到何时啊?人面兽心的老家伙根本不会放过她,现在要怎么办?为什么自己会落到这种田地?
她含泪喃喃道:“爹,娘救救女儿……小泓子,救救我……若樱救救我……”她不停的反复的念叨着,仿佛这样才这不至于绝望,才不至于疯掉。
一连过了好几天,孔夫人一直找不到机会和若樱重提安婕的事。
若樱这段日子很忙,进入十月,文武百官家里的喜宴多了起来,不是这位大人嫁女,便是那位大臣儿子娶亲,还有些是添丁、贺寿、乔迁之类的喜贴,更有好些贵妇人举办的花会和茶会。
萧冠泓位高权重,别人忘了谁也不会忘记他,虽然不必每家都去,有好些俱是王总管把礼送到就行了,但还是有许多推托不掉。总而言之,若樱忙的分身泛术,有时早上去这府贺喜,中午就要跑另一家吃喜宴。
至于萧冠泓更是每日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孔夫人心知他在为安婕的事奔波,也不好打扰他。
孔夫人成日里心思重重,茶饭不思。
她身边的嬷嬷劝解了几日,见无甚效果,便给她出了一个主意:“夫人,我们老爷原是摄政王的救命恩人,您既然不想和王爷提,那不如和老王爷提一提,老王爷一看就是心地善良之辈,肯定会二话不说就答应夫人的。”
孔夫人闻言犹如醍醐灌顶,喜出望外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事情果然如嬷嬷所料,老王爷听孔夫人说了事情经过,仅是皱了一下眉头,便大掌一挥答应了。老王爷怎么也未想到一个节度使的女儿居然被人欺负成这样,而孔大人和儿子们几番努力都没能将事情解决掉。
老王爷也是回来之后才知道孔大人曾经救过萧冠泓,在老人家心里,一直记着孔大人的恩情,既然他的女儿有难,怎可见死不救?若是孔大人当初怕死,在一旁袖手旁观、置身事外,萧冠泓焉有命在!
不过,老王爷绝不是个笨人,他等若樱晚上回来,便跟若樱是这么说的:“她既然求到了外公的名下,外公若是不答应,便有些忘恩负义之嫌,不过她女儿又是个寡妇的身份,总归还是有些不方便,要不这样吧!楚王府横竖空着,让她住那边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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