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果笑了,娇好的相貌上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从容:“您老以为谁都跟您一样啊?她们母女如此处心积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混淆视听,想先一步造成事实,您若是跟她们讲理,她们反倒会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因为这些事儿并不是她们无中生有的凭空捏造啦,也不算空穴来风,白白与她们浪费些口舌。”
经过上次黄金蟒一事,小桂对青果佩服的五体投地,此时见青果的口气似胸有成竹,急忙拍马屁:“你素日就比我聪明,你说怎么办?”
青果不骄不躁,一脸沉着:“尔等休要搓火,山人自有妙计。”
“搓你的头。”小桂不乐意了,即刻上前对其饱以花拳绣腿:“让你好好说,你不说,非得姐狠狠揍你一顿才肯老实,就是个欠搓的。”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青果连连讨饶。
若樱也不阻止她们嘻笑打闹,只管抱着楚昊笑吟吟的看着。
楚昊默默看了片刻,突然转过脸,把小脑袋一个劲地往若樱胸前乱拱,嘴里咿咿呀呀有声。若樱知道他这样就是要吃奶了,连忙抱着他坐下,然后解开衣襟给他喂奶。
楚昊的乳娘连忙小跑过来,焦急而又心疼地道:“王妃,让奴婢来吧。”
若樱先是一怔,然后赶紧将孩子交给乳娘喂奶。楚昊还没长牙,用牙帮子咬的,奶头疼倒是不太疼,但是楚昊吃不到她的奶水已有一段日子了,却是第一次发脾气咬她,她觉得有些诧异和不能适应而已。
她默默的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心里却将某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是夜,屋外寒风瑟瑟,冷雨潇潇,屋内温暖如春,安然静谧。
萧冠泓沐浴完毕,上床搂着若樱亲了亲,随后,他习惯性的把每日朝中所发生的新鲜事讲给她听,讲着讲着,突然来了一句:“今日有官员居然问我何时纳侧妃和纳妾?还要向我道恭喜。”
若樱一点都不惊讶,波澜不兴地道:“我跟他们同问,同道恭喜。”
“你成心的是吧?”萧冠泓俨然是恼羞成怒,猛地扑上去咬她精致的下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属狗的呀?今天咬了多少人?”
萧冠泓坏笑:“爷就爱咬你,谁叫你这小娘子是爷的心头爱呢,最好是合着水一口吞了才好。”边说边动手脱两人的衣服。
“下去,不爱跟咬人的说话。”若樱推他。
萧冠泓大笑:“得令。”话落,他下去了,却是下到被窝里去。
若樱被他捉着两只脚踝,脸顿时红的如三月桃花,蝴蝶一样的羽睫不停抖动,低声嗔道:“不许胡来,我还有话同你说啦。”
萧冠泓早被眼前的活色生香刺激的热血直涌,口干舌燥,哪里还把持得住。
他像只采蜜的蜂儿般,凑上去贪婪的吸吮亲吻着,声音低哑而动人:“心肝,我们先乐一乐再说。”
若樱娇喘嘘嘘的推他的头,娇声抱怨:“你每天都这样,白天昊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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