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婕一直没问父亲为什么杀阮信,但她相信父亲的为人,绝不会滥杀无辜。况且阮信一直在折磨她,死了,她高兴都来不及,只会拍额称庆,根本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出口反驳:“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我父亲为人正义,受当地百姓拥戴,哪像你这跳梁小丑,除了沽名钓誉,满口仁义道德,你还会什么?而且这关摄政王什么事?你在乱吠些什么?”
阮登峰还未来得及怒斥回去,冷不妨胖胖的五皇子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一个寡妇,生得又这般迷人,一直在萧冠泓的王府中住着,他的床想必你上了无数次吧?滋味如何啊?他可侍候得你舒服?”他酒意上涌,说话和做事便开始脱离皇子的行径,荤言荤语,百无禁忌起来。
四皇子在一旁不甘落后:“话说这姓萧的真是艳福不浅啦,他那个王妃本就生得天香国色,美得让人惊为天人,本皇子每次一瞅到她,便蠢蠢欲动,真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压着她颠鸾倒凤地云雨一番,一想到她那娇娆的身段,绝美的容貌,本皇子这口水直流哇!姓萧的有那么一个尤物在怀,却还把这么一个鲜嫩的小寡妇养在府中,啧啧,他倒是享尽齐人之福,羡煞旁人。”
“闭嘴,一个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凤王妃可是你等无耻之徒可以肖想的。”孔安婕听了如此污言秽语登时粉面含霜,厉声叱道:“亏你们身为一国皇子,谈吐行事却比市井无赖还不如。”
两个皇子何时被人这么骂过,立刻悖然大怒,但看到对方美人含怒,粉面生春,虽然泼辣,却分明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那一腔怒火顿时化成了欲火。
阮登峰突然在一旁哈哈大笑两声,一脸的高深莫测,阴恻恻地道:“两位皇子不必心急,凤王妃有情有义,应该马上就会来,到时咱们来个瓮中捉鳖,抓住她之后,想怎么玩她便怎么玩,怎么尽兴怎么来,总不能让摄政王专美于前,咱们也享受享受美丽王妃的服侍。”
两位皇子即刻哈哈大笑,一副非常期待的模样。孔安婕大怒:“闭嘴,人渣!就凭你们这些人想抓住她,白日做梦,而且摄政王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一定会将你剥皮抽筋,五马分尸、挫骨扬灰的。”
“儿媳妇,你放心,摄政王不会知道的,他自有人对付,你就不要操心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如果凤王妃来救你,那是你的福气,如果她巴之不得除掉你,那你就自求多福吧!”阮登峰说着,悠然自得的向孔安婕走来,弯下身子想托起她的下巴。
与此同时,孔安婕不假思索的抽出匕身,寒光乍现,她握着翠羽便向阮登峰伸来的大手狠狠划去。
“嘶!贱人!”阮登峰猝不及防,没料到她身上还藏有武器,躲避不及,尖利的匕首闪着寒光,把他的手掌划开一个口子,殷红的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阮登峰气急败坏,怒瞪着孔安婕破口大骂:“该死,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会要你好看。”他这个举动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摸着孔安婕,反而被她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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