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与你们这等人一般见识。”
过千刀的一句话将马车内的人全部得罪,大家将炮火移动方向,全部对到他身上。
“哟,你高人一等,那你还喝我们挤在这个马车上。”
“对啊,这可是驿站里跑得最慢,档次最低,连个车盖都木有的牛车,未来的高手大侠,你居然也坐在上面。哎呦喂,让我等该如何是好呢。”马车上唯一的两位女子一唱一和的讽刺道。
驿站马车分牛车,一匹马车架。四匹马车架,八匹马车架四个档次,牛车跑得最慢,档次最低。车厢连车顶都没有,是那种拖货用的板车。
一辆牛车一次性可以拖八人。他们这辆车上一共坐了七人,大家并不认识,属于相互拼车一族。
“爷爷我是为了更好的欣赏沿途的风景。”过千刀扭头看着身后的景色。
“哟,欣赏风景啊,大家信吗?”坐在角落的那个少女讥笑道。
大家跟着集体摇头,表示不相信。除了紧挨着车夫坐着的灰衣男子。这也是七人中唯一一个一直未说话的人。
“诶。这位小哥,你评评理,看我说得对不对?”那少女指着这个灰衣男子问道。
“”灰衣人抬头瞟了马车内众人一眼。便继续低头,思想继续进入放空状态,也就是常说的发呆中,将那少女以及众人直接无视。
“”不知为何,大家也跟着突然沉默下来。大家都被灰衣人的眼神给吓住了。
原本挨在灰衣人身边的那个三十岁的中年汉子和另外一个戴斗笠的男子都不约而同地往与他的相反方向移动了几下。都不愿靠近这个灰衣人。
因为,他们敏感地感觉到一种叫做威胁的东西。或者说是一种高手的王八之气在那个灰衣人身上。
这个灰衣人肯定不简单。
大家一致觉得。
马车内就此安静下来,之前争论吵闹的话题也就此打住,大家一路无话,却又各种紧张地终于来到了杭州。
到了杭州驿站,马车上的众人都不敢动,一致决定让那个灰衣人先走。
灰衣人也不理会大家,慢悠悠地从马车上跳下来。
“莫言,这边。”灰衣人才走出马车,便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抬头,便看到驿站门口有那么一坨人在那里站着,其中最高最大的那一坨,正傻帽地对着他不停挥手。
“哈哈哈,莫言,几日不见,想死爷爷我了。”见莫言一直停在那马车旁不动,这个挥手的傻帽,只爱草上飞童鞋已经迫不及待地走到莫言身边,搂着他的脖子亲热地寒暄道。
莫言稍稍一动,便从只爱草上飞的手臂下得到解脱,直接将这家伙无视,慢吞吞地向驿站门口等着他的伙伴们走去,只留下只爱草上飞站在原地,各种萧瑟,各种难过,各种苦逼的心情在只爱草上飞的心头上涌。
他真的非常想念莫言啊,为什么莫言要将他无视呢。
在这段被花痴和尚各种欺负的日子里,他是真的真的非常想念莫言,想念这个整日沉默,偶尔可以给他欺负一下的好战友啊。
为什么每次他被花痴和尚搂着脖子便没有逃脱的机会,而莫言却是轻轻松松从他的臂弯下挣脱了呢?
只爱草上飞各种悲愤与不解。
“阿飞,还傻愣着干嘛,走了啦。”绿叶漓漓不解地看着呆在驿站内的只爱草上飞。
“哦。”
管那么多干嘛,下次再试试就好了。只爱草上飞果断不再想这么深奥的问题,跟上大伙的脚步,走出了驿站。
“刚刚那个灰衣人居居然是莫言?!”过千刀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莫言是谁?”月下惊雷不解地问道。
“连莫言是谁你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敢冒出月下听风的徒弟?这次你真的死定了,莫言是月下听风的结拜兄弟,你居然当着他的面冒充月下听风的徒弟。”那依旧靠在马车最里面的少女难以置信地看着月下惊雷。
“只爱草上飞,哈哈,我刚刚看到只爱草上飞了。”戴斗笠的那个男人也是一脸高兴。他最最崇拜的人就是只爱草上飞,所以他的服饰也是模仿只爱草上飞,今日居然能见到真人,让他怎么能不激动。
“激动个屁啊,他们都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后面你多的是机会现场观摩。”另外一位少女打击道。真是的,她难以理解,居然有人会崇拜那个莽夫。
“各位,你们该下车了。”车夫的出现,打断了大家的各种yy。
大家一同走出驿站,看着早已消失的只爱草上飞等人,突然都生出了一股豪气,终有一日,他们也会成为这个江湖顶尖的存在。
坚定信念的各位,一起朝着红叶山庄的方向走去。
“话说,这是去红叶山庄的方向吗?”带斗笠的大叔突然问道。
“不知道呀,难道不是你带路吗?”
“额,我以为是过千刀带路。”斗笠大叔汗颜。
“咦,难道不是月下惊雷带路吗?”被点名的过千刀也惊讶道。
“什么?我带路,我不知道路啊,我是跟着中年大叔的。”月下惊雷将皮球丢给了那个三十岁的汉子。
“那啥,也就是说,我们根本不知道方向?”
“也就是说我们有可能走错路了?”队伍里唯一的两位姑娘一同惊呼。“这位老兄,请问红叶山庄怎么走?”三十岁的汉子对这群二货无语,果断抓到一个过路的询问。
“哦,往南一直直走就到了。”
他们一直往北在走,也就是说,根本就是弄错方向了嘛。一群二货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