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真没干什么,就是有一对老大爷老太太说我是瘸子,我回呛了几句。”我尽量把事情说的很简单,但本来、确实它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妈妈瞥了我一眼,挑了挑眉:“腿受个伤,脾气见长啊。”
我撇了撇嘴:“我以前脾气就不好,只是您没发现。”“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您现在不是知道了吗。”妈妈转过头来认真的看了我一眼,平静地问道:“别跟我在这扯,说说吧,不在家里学习,跑出来做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出来溜达会。”“嫌闷?”“嗯。”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妈妈也没再问。聊得很简单,就几句话,但给我的感觉却和以往不一样,今天妈妈更像是和我处在平等的位置上谈话,没有往常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但这样我更加不习惯了。
我还是喜欢妈妈一口一个“顾小暖!”那样叫我,一个不对劲就瞪我一眼。电梯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妈妈提着菜和我并肩站在一排,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安静到了极点。
可能是因为上次在电梯里那件事,妈妈还特意和我拉开了点距离,提菜的那只手放在我们两人中间,余光时不时的朝我瞟一眼。
但电梯里的空间就这么大,妈妈这样做反而有些刻意了,看起来就像是在故意防备着我。我虽心有不满,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心里更加的烦躁了。
再想到上午在妈妈的卧室看到的结婚照,妈妈和爸爸那亲密无间幸福的样子,相比之下,我就有些可怜了,甚至,我心里还产生了奇怪的想法,若是我能代替爸爸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心里狠狠的警告了自己一番。都没敢想下去,我就赶紧甩了甩脑海里的混账想法,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那可是养育我的亲生父亲啊,我怎么能那样想,心中满满的愧疚,都没敢去看妈妈一眼,电梯停了下来,妈妈喊我我都没听到。
浑浑噩噩的出了电梯,一脸精神不振的样子,让妈妈产生了疑虑,皱着眉问我:“你怎么了?是不是腿不舒服了?”我反应过来:“啊?没没有。”
“不舒服了就再去医院看看。”“我没事,妈。”“真没事?”我连忙点了点头:“真没事。”
妈妈还是不放心的扒起我的裤腿看了看,发现肿消下去不少,这才放下心来。妈妈拿着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说:“下午我就不去学校了,到家里辅导你学习。”
“啊?”我一听立马就急了,这怎么能行,要是妈妈和我一起待在家里,那我不干什么都不方便了吗,别说偷拿妈妈的丝袜内裤打飞机了,估计去个厕所都得抖三抖,尽管心里焦急。
但我还是装作很平静的样子,笑着说:“妈,您不用管我,放心吧,我一个人能行的,不信您看。”说着,我还单着脚跳进家门,然后单脚着地。
双臂摆起伸展,歪歪倒倒站不稳,但脸上一副我能行的样子,越看越滑稽。妈妈回过头来瞅了瞅我。
看着我金鸡独立的站姿,差点没绷住直接笑出声来,妈妈强忍着笑伸手轻轻推了我一把,我立马站不稳把脚放了下来,右手扶着墙,一脸幽怨的看着妈妈。
妈妈噗呲笑了一声,又感觉不符合她教师的身份,立马又换上那副严肃的表情:“我不是担心你腿脚不方便,我是怕你下午再跑出去。”
“啊?您这哪有您这样的?”我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妈妈,语气充满了委屈:“原来您根本就不担心我,而是担心我的学习。”
妈妈瞥了我一眼,扬了扬眉毛,像是在说:嗯,你说的对,得意的哼了一声就转身进家了。我叹了口气也跟着走了进去,看样子,今天下午是没什么机会了,妈妈在家里,别说是偷拿丝袜了,估计连妈妈的卧室都进不去。
妈妈把菜都放到冰箱后,就踩着拖鞋走进了卧室,卧室门还被妈妈从里面给反锁上了。
我一脸不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时不时的朝妈妈的卧室张望看几眼,半个多小时前,我还在妈妈的卧室拿着她的丝袜打飞机,想象着如何和妈妈肏屄,但现在却又是提心吊胆,坐立不安。
“咔。”妈妈打开门从卧室走出来,我眼前立马一亮,喉咙咕嘟一声咽了抹口水。妈妈回来的时候还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装。
腿上包裹着黑色的丝袜,处处透露着制服的诱惑,而现在则是换上了一身淡白色的居家燕尾裙,裙摆堪堪遮到膝盖往上一点。
一截青葱白皙的纤细小腿裸露在外,一双玲珑精致的裸足踏在棉拖鞋上,露出十根莹白秀巧的脚趾,看的让我很是心痒痒,要是妈妈能用那双美足给我的肉棒来次按摩,那还不得爽翻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