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什么呢?怎么把灯给关了?”刚刚洗过澡的妈妈,秀发披散,玉腮微微泛红,红唇娇艳欲滴,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散发着极具诱惑的魅力,浴袍腰间的系带松散的绾着。
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能解开。我有些发愣的瞧着妈妈,一时没了反应。我和妈妈单独在家,妈妈洗澡的次数已经越发变少,也算是对我的一种防备,像这幅出浴美人的景象,我已经有多久没有见到过了啊。妈妈蹙着眉头打量了我两眼,自己将客厅的灯给打开了。
我反应过来,又立马直接将灯给关掉,才稳住心神,尽量平和的说:“妈,这不是除夕嘛,我专门准备的。”
妈妈皱眉不解的看了看我,目光转向阳台,注意到桌子上的红酒,妈妈顿时拉下了脸,质问道:“你搞什么鬼呢?”“过除夕啊,我这可是专门为您准备的。”
“准备什么?是你过生日还是我过生日?过除夕就过除夕,你弄这些花里胡哨的做什么?”妈妈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又不耐烦道:“赶紧把音响关了,那些收拾了,赶紧的。”
“不行,我这准备了大半个小时才弄好的,您最起码也得看一眼吧?”言罢,我央求着看向妈妈,极其委屈。妈妈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沉寂片刻,才说道:“那先把客厅的灯打开。”
“可可客厅灯打开就没气氛了。”妈妈冷冷问道:“要什么气氛?”“就、就过节的气氛啊。”
“那我回屋睡觉了。”见妈妈准备走,我一急,连忙一把拉住了妈妈的手,妈妈眉头微皱,用力挣脱了两下,发现被我牢牢抓着挣脱不开,也就作罢了。
就那么冷冷的盯着我,迫于妈妈无形中的压力,我只好小声道:“那就坐一会,一会就把客厅灯打开还不行嘛。”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妥协。
妈妈凤眼微眯看着我,沉寂许久,才冷声说道:“把这点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行吗?每天琢磨这些,是你该干的事吗?”我有些委屈道:“我没干什么啊,就是想单纯的和您过个除夕。”
“是吗?”妈妈冷笑一声,目光如炬的看着我,嗤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被妈妈这么一说,我一时哑口,这些小把戏对付蒋悦悦还行,但在妈妈眼里就像是小把戏,原以为妈妈会放下戒备,没成想越发暴露自己了。
我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抬头张望着妈妈,低声问道:“您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幼稚啊?”“你说呢?”妈妈瞥了我一眼,随即把目光转向别处。我小声叹口气,松开妈妈的手,一脸认真:“妈,我就是想跟您坐一块聊聊天,谈谈心,没别的想法。”
“你信你自己说的话吗?”妈妈没好气的嗤笑了一声。我立马点头:“我信。”妈妈打量了我两眼,撇了撇嘴角,显然不相信我的说辞。就这样相顾无言,许久,妈妈深呼了口气,主动朝阳台走了过去“坐会吧。”
我连忙小鸡啄米似的忙点头,跟上去对立坐下。轻缓的音乐,柔和的光芒,安谧的环境,真的让我有种悸动的感觉,那种小鹿乱撞不知所措的茫然,反观妈妈,若无其事,从容大方,坐下以后目光就望向了窗户外边。
因为楼层高的原因,视野也比较开阔,一眼望去,即是远方。我坐立不安的坐在妈妈对面,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何聊起,看着安静祥和的妈妈,我在心里连连告诫自己,要淡定,要淡定。
装作很从容,很随意的样子,我起身给妈妈倒了酒,然后再坐下给自己倒上。妈妈用余光瞥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用手托着下巴,目光一直在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的那么出神。
“妈,您想什么呢?”我出言打破这份安静,妈妈闻言转头朝我看过来,轻叹了口气,微微低眉看了看那杯红酒,然后端了起来,我也连忙跟着端起酒杯,然后眼巴巴的看向妈妈:“干杯?”
妈妈望着杯中酒,轻轻摇晃着高脚杯,不言不语,既不和我碰杯也不自己喝,我举得手腕都有些酸了,妈妈才欠了欠身子,抬头正面打量着我,轻声道:“你要是能把这份心用在学习上多好啊。”
不知道妈妈这话有何深意,但我还是连忙保证道:“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辜负你跟我爸的期望。”妈妈静静地看着我,不为所动。
“妈”我端着酒杯再次往前伸,良久,妈妈才端着酒杯和我轻碰了一下。我一激动,端着酒杯就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一口不剩,妈妈抿了一小口以后,就放下了杯子。再给自己满上以后,我开始试着找话题和妈妈聊天。想了下,我丢出了一个思考了很久的问题:“妈,您说我考哪的大学好啊?”
问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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