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罗松自己就有定量,还从一大爷家和你这儿拿,他怎么可能吃那么多?”何雨柱坐了下来,颔首道:“我没必要骗你,一大爷也没骗你。”
“罗松那小子有个坏习惯,很少吃粗粮,说吃了粗粮没力气。”“所以他就把他自己的、以及从一大爷和我家拿的粮食,都换成了细粮吃。”他看了贾东旭几眼,长长的哎了声,说:“这事儿说起来吧,很不光彩,我也挺憋屈的。”
“雨水要把自己的粮食送给罗松。就为这事儿,我差点就跟雨水分家。”“最后还是院儿里的三位大爷出面,好说歹说,我才同意!”“雨水胳膊肘往外拐,我阻止不了。还不得不拿自己的粮食养她,憋屈不?”贾东旭张了张嘴,半晌才无精打采,呐呐道:“呃,好憋屈”贾东旭垂头丧气回到家。
贾张氏一见他那样,心里就咯噔一下,急忙问道:“怎么了?傻柱也不借粮食给咱们?”贾东旭默默点头,走到桌边,忽然用力“啪”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三人,都吓了一跳。
这时就见贾东旭双眼通红,咬牙切齿道:“畜生!罗松就是个畜生!”“他不但去一大爷家拿了粮食,还去傻柱家把何雨水的粮食也拿走了!”
“猪狗不如的东西!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心思歹毒的人!”“他就不能给贾家留条活路吗?就不能把粮食给我们贾家吗?”
“罗松不爱吃粗粮,可罗松怎么就不去死?死了什么也不用吃了!”贾张氏目瞪口呆道:“你是说,傻柱家多余的粮食,也让罗松拿走了?”
“不但拿走了。而且罗松这个无耻小人,分钱没出!”贾东旭气急败坏道。“也不知道一大爷和何雨水是怎么想的,从前年就开始接济罗松了!”“要不是这回咱们断粮了。
这事儿将会一直蒙在鼓里,罗松太奸诈了!”贾张氏回过神来,又气又急,她是知道罗松有多坏的,可没想到能坏到这种程度。
“哎呦!这个混账!缺德冒烟儿的绝户!”“这个死了爹妈的短命鬼!天杀的畜生!他怎么就不去死!”母子俩顿时你一句,我一句骂开了。越骂越来劲儿。几分钟后,突然,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传来。
“哐啷!咔嚓!”贾东旭几人齐齐寻声看去,就见自家的玻璃被人砸碎了几块。一家人惊怒交加,刚要追出去。
就听外边儿传来罗松冷若冰霜的声音:“贾张氏,贾东旭,你两个狗东西再敢诅咒我一句,我立刻去找街道办的人过来主持公道!”这时又听易中海大声道:“贾张氏,贾东旭,今儿罗松可没惹你们。”
“大晚上的你们诅咒人家,大搞封建迷信,不想在院儿里呆了?”刘海中道:“要不要再开一次全院大会,好好说道说道?简直无法无天!”
阎埠贵道:“不讲道理,你们诅咒别人,就不怕落在自己头上?”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蹑手蹑脚来到门边,往外一看。
顿时吓了一跳,只见院儿里站满了人,全都瞪大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贾张氏他们几个。罗松上前几步,来到门口停下,指了指贾张氏,道:“骂呀,怎么不骂了?”
“我爹妈是死的早,又没兄弟姐妹帮衬,可我有邻居爱护和接济啊!”“别以为你家人多势众就很了不起,现在不是旧社会,如今是工农的天下!”
“你们想干嘛?想造反啊?在院儿里横行霸道惯了。逮谁咬谁?”贾张氏气得直哆嗦,却不敢吭声。自从吃过罗松几次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