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找到如意的工作,就要看运气了。刘光齐摇头叹道:“我爸那人不靠谱,谁知道他会帮我找个什么样的工作?”
“你就别挑三拣四了。不管是什么工作,也是为国家做贡献嘛!”罗松道。话说回来,这刘光齐能够扔下自己父母不管不顾,也是个妥妥的白眼儿狼,况且他开口就要好工作,那到底什么样的工作才是好工作?也不知道他是脑袋缺根筋还是怎么滴。
两人关系本就不咋滴,罗松又不欠他人情,凭什么帮他?而且就算是刘海中出面,送上丰厚的礼物来求,罗松也不会帮忙。
帮刘光齐这种白眼儿狼的忙,保不齐最后肉没吃到,反惹一身骚,那才恶心。刘光齐见罗松言里言外总是推辞,心中十分不悦,觉得他不近人情。
自家借了他这么多钱,请他帮个忙,连话头都不接,真是个白眼儿狼,不过刘光齐心中再不爽,也不敢跟罗松使脸色看。
在刘海中的阴影下,刘光齐察言观色的本事炉火纯青,知道哪些人不能惹。不说罗松在外边儿路子有多野,只说在四合院儿内。
贾张氏那么嚣张跋扈的人,不也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么?傻柱那个脾气忒臭的,也没见他在罗松面前炸过毛。许大茂那个坏的流脓的小人,也被罗松摁的死死的,连斗嘴都不敢太过分。
更别说院儿里的三个大爷,似乎也很少找罗松的麻烦。这无不说明,罗松或明或暗是做了许多的事,才能让这群人尽量不招惹他。
刘光齐灰熘熘的走了。阎埠贵看了一见刘光齐的背影,又不着痕迹的打量罗松几眼。目光凝了凝,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儿,一段评书听完,罗松跟阎埠贵说了声。
就起身去将收音机关了。阎埠贵依依不舍,却还是喜笑颜开的回家去了。今儿听了那么久的收音机,对他来说,就是赚大发了。
罗松出门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在门口正好遇到贾东旭。看他愁眉苦脸的样,罗松笑问道:“贾东旭,你这又是去桌上了?”
“别乱说啊我只是出去随便逛逛。”贾东旭欲盖弥彰,惊慌道。罗松笑了笑,凑上前小声问道:“放心,我口风紧着呢,不会到处乱说。”
“你看我在院儿里,什么时候乱嚼过别人的舌根?”贾东旭神色稍缓,掏出烟,递了一根给罗松,点头沮丧道:“这段时间手气忒差,我把下个月的口粮也输了!”
“罗松,你能不能借我点儿?”说着,又擦燃火柴,为罗松点烟。罗松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后,斜着眼淡然道:“你小子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去赌钱,十赌九输的道理不用我说吧?”“你还好意思跟我借,没见我不也在院儿里借烂了吗?”贾东旭皱眉道:“你不一样。你是借粗粮换细粮吃。”
“我说你也太娇贵了吧?这年头哪有人天天吃细粮的?”“这样,你下个月就别换细粮吃了。匀点儿粗粮给我。”
“你脸大!”罗松瘪瘪嘴,没好气道:“咱们的关系还不到这个地步吧?”“我凭什么放着细粮不吃,要把粮食省下来,给你去赌?”贾东旭连忙道:“我不赌,借你的粮食是为了养家,真的。”
“真个机儿,我还不知道你的德行?”罗松瞪了他一眼道。“还有啊你老娘和秦淮茹就要回来了。我看你怎么跟她们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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