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边的,不是旁人,正是云婉裳!只见云婉裳依旧是满身的酒气,俏脸绯红,此刻一双玉臂,正环着王老五的脖子,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王老五的身上。
尤其是其中的一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正搭在王老五的跨部,伴随着云婉裳身体的轻微动作,美腿轻轻的摩擦着。
最主要的是,两人离得太近了,就像是夫妻一般,紧紧贴在一起,王老五不单单能够看到云婉裳那绝世的容颜,还有那淡淡的体香,无孔不入,顺着王老五的鼻子钻了进来。
感受着这淡淡的香味,王老五整个人的呼吸,都在清醒的瞬间,变得急促了起来,最主要的是,此刻的楚母,虽然穿着衣衫,但是那胸脯位置,却是洁白一片,从那微微下陷的领口中,王老五甚至能够看到那若隐若现的美乳,已经两百多年没有碰过女色的王老五。
只是一瞬间,便口干舌燥了起来,那一双眼珠子,更是恨不得从自己的眼眶当中瞪出来,仅是一瞬间,王老五就感觉自己好多年没有用过的小兄弟,雄赳赳气昂昂的抬起了头来。
甚至,那充血的小兄弟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云婉裳虽然上了年纪,实际年纪甚至比王老五都要大不少。
但作为楚清仪的母亲,云婉裳的容颜依旧是和年轻的时候相差无几,甚至比之于楚清仪来说,多了一丝熟妇的韵味,且那眉宇当中,与楚清仪也有几分神似,王老五不由得看着呆了。
而抱着王老五的云婉裳,依旧如小猫一般的往王老五的怀里蜷缩着,整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着王老五,王老五甚至能够感觉到后者火热的肌肤,只见云婉裳不停地呢喃着:“天南,天南”
声音虽然轻微,但却是精准无误的传入了王老五的耳朵当中。后者听到云婉裳这么说,目光定格在云婉裳那张与楚清仪颇为相像的脸上,面前。
也不由得浮现了楚清仪的身影。一颦一笑,仿佛烙印在灵魂深处一般,一时之间,王老五看得痴了,目不转睛的盯着云婉裳,这一刻,那先前灵魂深处的害怕和恐惧,似乎都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唯有眼前的绝色,让王老五看直了眼睛。
就在王老五目不转睛的盯着的同时,迷迷糊糊中的云婉裳,似乎清醒了过来,那原本紧闭的双眸,在瞬间睁开。眸光中的冷冽和杀气,让正盯着云婉裳看的王老五一下子被震慑住了,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短暂的警醒过后,云婉裳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谁,她并没有如楚清仪那般,满脸的娇羞和惊慌失措,相反,云婉裳要冷静的多。
原本抱着王老五的她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单手扶额,宿醉后的阵阵头痛,让云婉裳暂时不想说话。
她单手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许久后,方才整理了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下了床。云婉裳也不清楚自己昏睡了多久,过去了多少个时辰,先前的了灵酒,她并没有刻意压制。
而是任其挥发,所以才会有,今日的宿醉。清醒过来的云婉裳,淡淡的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王老五,随即转身走出了屋子,而王老五。
直到此时才从云婉裳方才睁眼瞬间的那个眼神当中回过神来,他还从未见到过那样的眼神,仿佛神灵,睥睨众生,更似死神,冰冷无情,一如野兽,冷静嗜血,那样的眼神,王老五从未在楚清仪的身上看到过,天知道那般好的清仪,为何会有这么一位腹黑的老妖婆母亲!
虽然她在当初宛平城的地牢里算计自己的一幕幕如今依旧清晰地浮现在自己的眼前,但是一想到此刻两人所处的环境,所谓的滔天恨意,也就荡然无存了。
就像是昨日里云婉裳说的那般,那些已然是前尘往事了,两百多年的时间,日日夜夜的重复,孤独和寂寞,足以让人发疯,任何的仇怨,在时间的刀刻斧凿之下,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老五现在的心境,就像是云婉裳一样,古井无波,平淡无奇,只是那先前近在咫尺的波澜壮阔,王老五现在回想起来。
依旧不免口干舌燥,而从王老五自己建造的房间当中出来的云婉裳,却是迈步,朝着不远处的林中走了过去。当王老五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面前已经没了云婉裳的身影,而恢复了往日神识的王老五。
看着面前的种种,顿觉索然无味,尤其是这两百多年间,机械性的工作,让其,已经失去了继续重复往日里相同事情的动力。
王老五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心中惆怅的他长叹一口气,随即也迈步走了出去。两百多年,他每日三点一线,外面的世界虽然熟悉,和两百年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