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咕噜噜”母亲的肚子里传来了声响,母亲有些难为情地捂住肚子,她今天在小桐面前出的糗够多了。
没想到就连肚子也不争气,这个时候就会添乱。母亲摸摸鼻头,觉得很尴尬,硬着头皮说:“有点饿了,不过不要紧,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我可以自己去做饭的。”
母亲说着就要站起来去厨房做饭,我当然不能让母亲去动手做饭,毕竟只是拿个碗就发生了这么严重的受伤事件,我站起来用力按住母亲的肩膀,母亲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小桐,你这是?”
“妈,你坐着,我来烧饭。”我将母亲牢牢地按在座位上说。母亲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她的力气敌不过我,只能无奈地坐在位置上,母亲焦急地说:“小桐,听话,怎么能让你做呢,妈妈可以的。”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可以,母亲迫不及待地要挣脱我的桎梏,我当然不可能让母亲挣脱,两个人拉扯之间母亲的手指不知道磕到了哪里,母亲叫了一声:“啊—”
我松开抓着母亲肩膀的双手,捧着母亲的手指问:“怎么了?碰到哪里了,痛不痛?”母亲强忍着不让自己眼角的泪流下来,我看着母亲的这副样子心疼不已,母亲说:“不痛的。”我摇了摇头,对母亲偶尔的倔强感到颇为无奈,母亲的性格一向如此。
可是作为儿子我除了顺着也没有别的法子了,我对母亲说:“妈妈,你就好好地坐在这里养伤,我去给你做饭,你放心,我已经长大了。
完全可以照顾你的,你不要总是事事逞强,偶尔也要学会依赖一下我,比如现在。”母亲还想说些什么。
可是在看到我已经穿起围裙后就没有说话了,最后母亲默认了我给她做饭的事情,虽然之前已经给母亲做过饭吃。
可是母亲却还是对我有些不放心,频频地向我这里张望,等到看到我有模有样地操练各个厨具的时候她舒了一口气。
我打开冰箱,发现只有一点猪肉和两个鸡蛋,另外的位置空荡荡的,想来是因为母亲受伤了不方便出去买菜,所以冰箱里能做的菜寥寥无几。
我拿出猪肉细心地用自来水洗干净之后切成丝放到一旁备用,然后把那两个鸡蛋打到碗里用筷子快速搅拌混合在一起,做完这两样准备工作后,我又拿出了之前吃不完的剩饭。
虽然是剩饭可是因为放在冰箱里所以并没有变质。肉丝,蛋液,白米饭三样东西一一下锅,不一会,厨房里的香味就飘进来母亲的鼻子里,母亲享受地闻着这味道。
心想只要是小桐做的饭菜,哪怕是一碗简单肉丝蛋炒饭也能吃出美味佳肴的味道,当我把炒好的肉丝蛋炒饭放到母亲面前时发现母亲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头。
她的小脑袋可爱地敲打着空气,母亲睡着了,我看着母亲的睡颜,心生向往,母亲生的极美,不是那种具有侵略性会让人觉得害怕的美,而是那种让人看了第一眼会忍不住看第二眼。
接着第三眼就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的美,让人不可自拔却又无限沉迷,我看母亲的睡颜看得有痴了。
母亲挺翘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扇形阴影,那阴影的范围不大不小刚刚好衬地母亲的眼睛大又亮,母亲平日里仿若秋水般盈盈的双眼此刻正紧闭着。
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睡美人,睡美人沉睡百年需要王子的一个亲吻才能解救她,而如今在我眼前的母亲便是那美丽又高贵的睡美人。
可我会是王子吗?忽的,我的脑海里钻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想法,我想要偷亲一下母亲,身体比我的思想更快地做出了反应,我蹑手蹑脚地凑到母亲的身边,母亲身上有一股属于她的独特的香味,像一种不知名的花香。
正如母亲这个人一般,低调却耐人寻味,母亲此刻浑然不觉我正打算偷亲她,她睡得很香,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虽然我知道母亲没有察觉,但是一颗心如同上了锣鼓一般砰砰砰的跳的飞快又剧烈,母亲的脸蛋娇嫩有光滑,灯光打在母亲的皮肤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白色细小地绒毛,母亲的脸蛋十分地干净,没有黑头粉刺和粗大的毛孔。
就像是刚刚出锅剥了壳的鸡蛋,还冒着新鲜的热气,一下子就嫩个勾起我的味蕾,我是舌头抵在上颚处,因为紧张分泌出不少唾液。
随着与母亲的距离越来越短而分泌的越来越多,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唾液中带着的丝丝甜意。
我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全身的勇气准备亲下去的时候,母亲的眼皮颤了下,我吓了一大跳,嗖地往回猛缩,我以为母亲要醒了。
结果等了一小会,发现母亲还是处于沉睡的状态,母亲睡着的样子颇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收敛起了平时的刻板模样,反倒是有了别样的风情和妩媚,只可惜那双盛满了无限柔情的眼眸此时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