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风格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
有两个人的忙碌,晚饭很快就被端上了桌,母亲做的都是些比较清淡的菜,考虑到张可盈的肠胃问题,又特地为张可盈熬了一碗好消化的干贝粥。
晚餐也是平淡而安静地度过了,张可盈没有像往常那样话说个不停活跃气氛,但我能看出来她的身体状况还是不太好,中途离席去过卫生间几次。
而饭后她主动提出帮忙洗碗,又吐了一两次。我担忧地盯着张可盈,母亲也是连连拍拍她的背问道怎么样。“没事、没事。”张可盈脸上露出了疲惫态,但嘴上还在逞强着。
她努力表现出一副有活力的样子,倒是有点平常的模样了,饭碗后过了没多久,张可盈就提出告辞,准备回家。母亲让我送送她,却被她婉拒了,张可盈说路远,自己又坐不了车,慢慢走正好,要是让我陪着她一起太花时间了,等我再回家夜都深了,不安全。母亲想了想,也是答应了。
但送别的时候很是牵挂张可盈的身体。倒是张可盈摆摆手说着不打紧“哒哒哒”就下了楼。
关上房门,母亲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你张老师这不像是肠胃出了毛病,倒像是害喜了。”
我听着母亲的话,一时不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察觉到了端倪,也不敢接过话,随口说别的事情把话题扯开了。好在母亲也及时止住了。
没再谈下去,有关张可盈的话题到这算是结束了,但我心中还是有点惶恐,这才第一天就让母亲有意无意地说中了,长期下去岂不是迟早要暴露。
想到我跟母亲说张可盈吐是因为肠胃问题,要是一直在我们家吃饭还是严重孕吐的话,母亲总是要起疑心的。一想到这,我不禁满心担忧。我随口说着学校里的事,母亲也应和着。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在张可盈走后,家中算是又回到了那种安谧和亲切的感觉。晚饭后的时间是与白天的匆忙不同的,进入了慢节奏,母亲打开了电视,刚要坐下来,又转头看了看窗外。阳台上的窗户大开着。
但是没有风。母亲以掌作扇,纤长的手指聚拢在一起,晶白和着粉润的手背优雅地翘起,微微弯曲的腕部画出一道弧线,看起来十分迷人。
母亲一边用手放在颈前轻轻扑扇,一边叹道:“好热呀,今天怎么这么热?”我听了母亲的话,确是奇怪,虽然都说秋老虎秋老虎,最近的天儿也有点闷,但还算不上炎热的程度。
“天不热啊,我觉得还好。”我跟着坐在母亲附近,瘫倒在沙发里,张可盈在的时候我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现在一放松下来,就觉得累得不行。我蜷缩着身体,望向母亲,慵懒地说道:“要不然把空调打开吧。”
“算了算了,浪费电。”母亲摇摇头,又发挥出她勤俭的个性来“我还是去拿根冰棍吃吧,你要么?”我摇摇头,于是母亲自己一个人往冰箱去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母亲走路的时候腰肢会不自觉地摇摆,足步宛如翩翩起舞般,煞是好看。
她打开冰箱门,取出一根棒冰,撕掉包装,一路舔着回到了位子上。吃冰棒本来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我偶然一瞥母亲的模样,恍觉心中被敲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母亲吸吮棒冰的模样实在是煽情得很。一根坚硬的圆柱体被她那朱色的软唇吸拢包裹着,将口腔都撑大了。
而且她含舔的动作,竟与舔舐肉棒的时候没什么分别,一根小舌头在嘴巴里来回游动,不时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那种声响。
就好像口水与肉棒交融在一起所发出的靡靡之音,挠得人心尖痒痒的。我也忍不住一直盯着母亲看,越看越觉得她吃冰棍的模样太过色气。
母亲先是用唇包住冰棍的头部,一边吸吮一边将冰棍缓缓拔出,跟着再用舌头轻轻扫一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冰棒渐渐融化往下滴水,而母亲也从冰棒的根部一路向上舔过去,就好像在抚摩肉棒的下部,这样一直舔到最顶上,然后再将头部整个塞入嘴中。
而自母亲嘴角渗出的液滴,也被她轻轻一扫舔了回去。舌尖在唇角旁一勾,那神态要多妩媚有多妩媚,看得我感觉浑身似是烧起来般燥热无比。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但喉咙里仍是干渴,而下半身也开始不老实,不断地试探着,想要如同春天的劲草一般生长出来。
我看着母亲这幅模样,只觉得她好像在勾引我一般,我本就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这欲望一被勾动,也是一发不可收拾,双眼似是发红一般。
胸中热血澎湃,当即就想要一把扑倒母亲。不知为何,我现在看母亲吃冰棍的模样,脑子里想到的却完全是另一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