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他越舔越怕,哭的娇怯无力,胫衣方退,一双雪足被他捧在手中,已经吃了好几遍了。周身都是湿的,也分不清是她的汗还是他的口水。
“不要了”她晃着头,秀媚潮红的面上全是湿的,刘烈早已失了神智,不知餍足的吮着含着,长指捏住她挣动的小腿,顺着最柔嫩的肌肤往上摸去,她的滋味太美。
他在贪恋中血脉喷张,直接将舔遍的小脚抵在了胯间最硬的那个地方,由着她惶惶轻踩。凝露潺潺的粉透嫩唇似花,纤卷的细毛太少,将她企图夹紧的那一处更衬的妩媚雪白,微凸的轮廓早就被他顶湿了,拨开微微颤动的花唇,内里才是真的美艳玄奥。
“啊!”他用指腹点了点红绯的阴核,横在身下的玲珑娇躯便扭的奇怪,双脚在他腹下慌乱磨踩,轻微的疼更加刺激了他。
浓红的肉细嫩紧密,哪怕是出着水,手指探入也不易,他尝试着往里面挤,娇娇的紧热滑手,吸的他喘息不赢,难言的欲望汹涌。
景姮吟叫着用手抓住了刘烈的长臂,睁大的杏眸里水光明亮的快要坠落,燃烧的情潮让她本能松张那处,缓缓探入的长指越来越深,敏感的夹紧骨节,满心的欢愉都在颤。
千百句粗鄙下流的话在刘烈喉中来回,他想在景姮的耳边说出来,看着她羞耻的样子,可是他太爱她了,那般低俗的词句,只能埋在心底发酵,现在的他更迫切的是让她舒服快乐。
“慢慢吃,小阿婵吸的好快。”长指抽动,整个食指被穴肉挤压着,淫嫩腻滑,不再是小心翼翼的深探,他开始用力扩抵,指背磨着上壁的肉褶,指腹压着下道的凸起,进着,出着。
本就生痒的地方被他弄的更乱了,景姮屈着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迷乱中的热在他的指尖多出了别的味道,那感觉在体内不停加剧。渐渐的她开始不再满足那一指的粗硬。
“瞧。”他将手指从她的缝里扯了出来,轻捻着上面湿漉的水液,晶莹的银丝乍断,说不出的淫惑,然后,景姮看着他将指间的东西一一舔入口中,被异物慰藉过的嫩肉更痒了,一大股的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她是羞耻又舒服的。纤长玉白的腿被刘烈扯开,他惯来桀骜。
这会儿的动作也有些蛮横,却刚好刺激了景姮的欲望,女子天性便弱,遇到这样的强势,莫名多了几分被凌辱的快感,她娇喘着想并拢腿。
可是软绵无力的小脚在他肩头踩都踩不住,他用手罩住了她胸前的雪乳,轻重不一的揉捏,胀的她颤声发抖,他刚好用唇含住了她的声音。
“淌出来。!阿婵,让它们都淌出来,够湿了才能插满你,知道吗?”他在笑,和她一般红的脸比女子还靡丽俊秀,与她耳鬓厮磨着。一团火热硬硬的戳在她腿心上,蓄势待发的可怖膨大。景姮扭的更厉害了,剧烈的心跳很不正常,催情散已是最浓时。
他再喂她又多加了一根手指,用力的撑开内道,擦着,碾着,有些霸道的又深又重。“呜!刘刘刘烈”她泫然惊呼,艳丽的脸儿上浮起了快慰,她颤抖着吸他裹他,在他炙热邪肆的目光中,将如蜜的水流漫满了他的掌心。
娇嫩处的湿软淫濡已经足矣,双指挤着重重嫣红,眼看着透亮的水液从缝口里出来,刘烈的呼吸微窒,鼻间若有若无都是景姮的味道。
他等不及了,屈指顶着前穴的软肉,身下的人儿连哭声都弱了,她惶然不知所措的瑟瑟颤栗,周身的冰肌玉骨绷紧又软去。
他从潺潺水声中拔出了手指,将掌中大量的蜜液粘稠抹在自己的阳物上,便抵开了发红的花弧。
“阿婵,要入去了。”他含住她的耳垂,浓重的欲望蓬勃,喑哑的声音低迷诱惑,炙烈危险而不会收敛。景姮迷茫不安的看着他的脸,薄艳的唇在说着什么也听不清了,玉股被他用双膝抵住。
她合不拢,生生被挤开紧致的细幼穴甬,火热撑的她好生难受,汗湿的娇靥晃动,想要让他停下,可喉间逸出的却是靡靡呻吟。
他掌控着她,一寸寸的将自己往她体内挤去,四面八方涌来的排斥感压的肉柱发疼发麻,哪怕只是入了小半,快意也冲的刘烈神迷了。
愈发的深入,只有他知道最尽头的湿热有多么令人窒息,他已经是极尽温柔了,怀中的景姮还是哭的喊疼。这次他不再安慰她。
而是继续让自己填满她,耳边哭颤的声音更乱了,深陷艳靡嫩蕊之中,催情散的功效他才真正知晓,本就媚骨横生的密处,初启深入,别有玄妙,轻抽缓抵的磨碾起来。
颤缩的花肉汁水丰润,余下的大半阳物又进去了不少。胀塞的感觉过分强烈,双腕被刘烈摁在了头顶,景姮眩晕欲绝,顶动的磨挤泛起无边酸酥醉人,就着燃起的欲火,让她尝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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