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哭求他停下,可刘烈不仅不听,反而将她撞的起伏急剧,好几次脸颊都碰到了刘濯的阳柱上。“啊,不要不要了!呜!好难受,放过我啊啊,求求你快停下!”已经被撞到极致了。
他还在猛入不止,内穴里热痒的快要炸开,这种感觉甚至蔓延到了周身各处,景姮无法高潮,被逼的尖声狂哭,本是娇软的清音此时乱的可怜不堪。
肉棒飞速翻撅着蝶唇,因为太快,晶莹的热流都被捣成了白沫黏在两人的交合处,刘烈敛足了一口气,往百来下的重操,直顶的景姮小腹凸起,花肉痉挛,自己更是爽的想要大叫。
急促的娇息铺散在阳柱上,刘濯手下的抚动也加快了起来,耳畔是景姮被操到崩溃的声音,这于男人而言,无疑是最上佳的春药。
越来越快!越来越湿!越来越爽!砰砰砰疯狂而淫秽的水声突然急止,最后一个深顶,刘烈擒住了景姮的腰,让两人密密深深的交契不离,精液喷射的畅快人他仰起了头,长长喘息,赤红的双目多是狠意狰狞,没有人能知道此刻痉挛的宫颈yīn道,吸的有多让人窒息。
那样的嫩,每一下都在涌着水夹嘬着他。“都喂给你,淫娃!”景姮早已不知世事了,沉浸在久久的狂乱中,酣畅的香汗如雨下,四肢百骸俱是酥在了这场极端的性爱中。
“嗯”刘濯的抚动也蓦然停下,被青丝遮蔽的肉头对准了景姮的脸,大股的精水喷出,悉数射在了她的脸上和发间。
这样的喷泄,与刘烈埋在子宫里的灌射可真是无二样。小腹深处的酸胀,面颊上的热烫,一一都叫景姮颤搐挛动,赖以呼吸的樱红丹唇弱弱翕动着,却被刘濯勾着满指的浓稠抹在了檀口中。
他常年用药,竟连泄出来的东西都带着药香,景姮被迫记住了这个味道,而且怕是永远都忘不掉了。
“王兄,你来吧。”玉屏两侧的博山炉内香块早已燃尽,空气里开始浮动着稀薄可闻的情欲靡息,刘烈起身从散乱的衣裳中捡起了一方淡粉绣清昙的小衣。
那是景姮的抹胸,胯腹下多是沾染了她的爱液,擦拭了好几下,依旧昂扬的阳物才干了些。“王兄,你在做什么?”刘烈扔了被粘稠浸湿的抹胸,拿了自己的中衣起来,回过头去,却见刘濯正将景姮脸上的精水,一团团的勾在指腹喂入她的嘴里。
此时景姮也分辨不出什么,含着他的手指一时不慎,口涎和着精液又从莹嫩的嘴角大量淌出,刘濯便抬高了她的下颚,迫着她将喂进去的东西全部吞咽。
过往几多欢爱,刘烈还从未将射出来的东西弄进景姮嘴里过,她身为侯女,自有骄傲和底线,每每交合刘烈还是有个度需要把握,未曾料想。
他这王兄一出更比一出变态。刘濯稍稍侧目看来,莫测的清冷直叫刘烈剑眉皱起,几步过去跪坐下就将景姮捞回了怀中,软软婀娜的娇躯欢爱痕迹斑斑冶丽。
他用中衣替她擦着身上的热汗,粉肌玉骨烫的厉害,从内里散出的浓郁幽香,让他不禁心跳加速。“阿炽。”直到刘濯唤了一声,刘烈才惊觉,那股幽香让他又有了跌宕不休的澎湃刺激。
“今日过后,她怕是又得将你我恨之入骨了,王兄,这样待阿婵是不是有些过了。”“何意?不想让我碰她了?”刘濯抬眸,修长的眉微凝。
看着被刘烈抱在怀中不知今夕何年的景姮,温柔的眼波里暗涌着寒冰般的冷意,说道:“阿炽,若我不愿,这婚约谁也更改不得,她本该是我一人的,而你”景姮再度被送回了刘濯的怀中,她意识迷离的将手腕缠绕在了他的颈间,柔软的身姿轻颤,在他吻上胸间丰满的玉乳时,口齿不清的呢喃呻吟着,娇媚酥人。
“终有一日,她会接受的。”深深的叹息吻在了景姮的耳畔。刘烈上前去撑住了景姮的上半身,同样的姿势,这次要入她的却是刘濯了,帮着王兄将她的双腿把起,被他摩擦充血的蝶唇阴花绯红的发肿,拂去层积的灼液,稚嫩的穴口由着王兄以指分离。
依稀可见嫣然娇粉的肉褶蠕动,一上一下两个肉孔,大一些的幽洞正在收缩,小汩的水液从里面溢了出来,多的还有刘烈喂在深处的精液。
刘濯看了须臾,丝毫不介意内里混杂的粘稠,扶着自己的阳物顶了上去,奈何饱尝高潮的肉口此时缩的紧致,他的进入依旧受阻。
“王兄你抬着她下边,慢慢进。”雪股湿润,刘濯托起那娇翘的粉臀后,不疾不徐的开始进入景姮体内,一寸寸撑开那独有的娇媚处,渐入的紧涨感磨的景姮有了一丝清明,水雾氤氲的目微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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