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在这里会更好些。”她不知此话何意,鬼使神差的有些发愣,看着刘濯唤了人来,不一会便有大盆的雪送入,又见他撩了广袖,瘦削白皙的手开始捏弄起雪团来,不知要做什么。
不自禁的景姮捧着红柿吃的渐渐小声,偷偷看刘濯耐心的揉捏着雪,将它们组成一个更大的形状,指尖不时轻轻勾画着轮廓,微垂着凤眸,整个人是愈发的温柔。
咕噜甜滋滋的柿果囫囵吞咽入喉,景姮终于看清他在捏什么了。经了他手造出的物自然是精美无匹的,晶莹剔透的雪娃娃被他放在了水晶盘中。
那跪坐的姿态和景姮此时如出一辙,她仔细看了,雪娃娃的手里也捧着一颗小雪球,整个胖乎乎的乖巧极了。
“我才没这么胖。”她小声冷哼着。迅速起身,裙下的脚只穿着丝质的足衣,便跑远了。偌大的寝舍中只剩下刘濯了,冻红的指腹轻戳了戳雪娃娃的胖脸,无声笑着。
景姮自偏室净手回来,刘濯不知去了何处,她慢步走去了案边,看着水晶盘上的雪娃,发现他竟然连眉眼都勾了,那娇憨憨捧着雪球要啃的模样,还真是她。
“哼!”!盆中还剩好些雪,景姮明眸微动,也撩了袖去捏,报复心极强的揉出个更胖的刘濯来,正想着是拿东西砸散他还是用脚踩碎哪个更解气时。
忽而就被人从身后拥住了,又胖又丑的雪人就落入了刘濯的手中。“是我?”清越的声音低柔,反而有些愉悦。景姮被他吓的不轻,偏着头躲他,淡淡的药香这般亲密笼罩,直叫她皱眉。
刘濯依然环拥着她,将两个雪人并排放在了一起,凝视了许久,他在她耳边说:“我很喜欢。”
晃着白玉珰的小巧耳朵渐渐粉透,刘濯用手轻捏了捏,景姮便紧张的用力推他,心头慌的不行。
他沉沉笑着,清冷高贵的姿态犹在,却握住了她发凉的手,将白嫩纤长的指一根又一根的含入温热的口中,替她暖着,不见一丝淫邪的举动,却莫名叫人羞耻,景姮挣不脱他,软软的身子抵触的急扭在他怀中。
“你!你停下!”不知何时,呼吸也乱的奇怪,指尖的热是一直渗入了心房,随着他安静的含吻变的越发失常,她被他抱去了大榻上,那个满是属于他气息的地方,整个人都陷入了柔软中,束腰的丝绦被扯散,云白的楚罗长裙潦草的落下。
她再想逃离却被他翻过了身,若凝脂嫩滑的后颈下是极漂亮的蝴蝶骨,他轻轻抚摸,又温柔的吻来。
“唔刘濯。”长指往下摩挲去的地方,是格外敏感处,浑圆的椒乳罩握入掌,揉的她促然唤出了妩曼的呻吟。指间轻夹,俯趴在软枕上的景姮被激的周身一颤,美眸渐渐蒙上了一层醉人的迷离。
最后的丝衣滑落的越来越快,他的吻也一路密密追至了腰际,盘积的下裙被解开,臀上立时一凉。景姮有了片刻的清醒,奈何手脚已经酥软,只能无力的呼吸着微冷的空气。
“阿婵不想要么?”他覆在她几近赤裸的身上,因为动了欲,他苍白的面上浮起血色,那双能无情睥睨苍生的眼,注视她时只剩下似水柔情,湿润的吻轻的让景姮眩晕,她给不了他回复,自然也逃不了他耐心织下的情网。
细长的手指探入了她,一瞬间紧致的让他吻都重了几分,沿着润滑嫩热的花径,轻轻抽动起来,被他压在身下的一双小巧莲足立刻蜷着脚趾蹭动着衾褥。
“别不要,我不不想要。”她急吟着,盈水的瞳中有欲色也有胆怯,更多的却是纠结。刘濯的手指还在往深了摸,凸起的前壁,娇嫩的膣肉,已经在他的指间涌起了腻腻的水泽,方才吮过景姮檀口的唇舌还回荡着柿果的香甜。
此时的她何尝不是一枚更可口的果儿,很想让人侵占和吞吃。爱啊,太折磨人了,若是能时刻和她融为一体又该多好。“不,你想要。”
他否定了她,在她迷乱的时候含着她的耳朵,一遍遍的说着,再次抵入的手指也变的更多更温柔,旋弄在那幽幽紧嫩的花壶内,挤挑着淫乐春液肆意。
他或许天生便有那蛊惑人的本事,温厚和煦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柔在她耳畔久久不散,随着他的缓慢挤磨,景姮只稍有恍惚,便心随了他的暗示,忘记一切去越坠越深。
“嗯”并拢的双指探沿着她的弧度,在内里将稚嫩的肉壁耐心搅揉,湿热浓腻,一阵阵极清晰的感觉让景姮簌簌发颤。
她辨不清究竟是胀还是痒,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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