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裂开的红艳艳的肉缝,肉缝外沿的肉唇成翻飞的小蝴蝶状,只是这只肉蝴蝶似乎更诱惑男人。
“这这就是女人的屄吗?”田文智颤颤地自言自语道。苏馨雨只是用被角捂着红彤彤的俏脸也不回答。“嫂子,”“嗯?”“你的你的屄太好看了。”田文智激动地赞叹道。
“你文智,别乱说,老老实实看完就赶紧回部队去呀!你别闻了有味儿。”
“嫂子,是有味儿,不过是香味儿,你的屄味道可真好!”像田文智小狗一样用鼻子贪婪地嗅吸着那蝴蝶屄里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由衷赞美道。
“你讨厌,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们老家都叫女人下面这里叫屄啊。从来没人说过难听啊。”田文智不解道。“好了,你看完了吧?可以回呀,小智,你你干什么?你那里怎么可以舔呢?太脏了”
苏馨雨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田文智的头,又伸出手来去推他的脑袋,可无济于事,田文智已经越舔舐越兴奋了。更是舔地“吸溜吸溜”作响,那声音响彻寂静的深夜办公室内,听上去无比的淫荡。
几分钟后苏馨雨原本推拒田文智脑袋的纤手改为了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原本紧紧地夹住了田文智的头双腿也大大的分开了,并不时主动抬臀迎合田文智火热大舌头在她娇嫩阴蒂、婆娑蝴蝶阴唇上的舔弄。不知何时苏馨雨的丰满雪乳已经被田文智舔了一遍又一遍,发硬了的蓓蕾也被田文智嘬吸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何时田文智已经压在了苏馨雨的身子上,脑袋也从被子的另一头钻出跟苏馨雨忘情地深吻在了一起,粗重的呼吸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彼此呼出的热气被对方贪婪的吸入。
不知何时田文智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条条地趴伏在了玉体横陈的苏馨雨身上。粗大怪异的阳jù也笨拙地寻找着摘取124师一枝花的秘径!“不行,不能这样那样就太对不起老粟了。”
苏馨雨最终还是强忍着欲望的灼烧,握住了田文智的那根怪异阳jù。“天啊,你的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奇怪?我当外科医生也有几年了,这东西也见过不少,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
握住田文智阳jù的苏馨雨终于发现了他那根东西的怪异。“你你的那东西真的很奇怪吗?怎么连作为军医的嫂子都那么吃惊呢?”邬愫雅故事听到这里好奇地插话道。“嘿嘿嘿,丫头,想看看吗?”田文智挑逗道。
“我才不想看呢。只是好奇问问而吖,你你怎么真的掏出来了?你你也太为老不尊了吧?你真不要脸!”原来这田文智竟趁着邬愫雅絮絮叨叨之时拉开了裤子拉链把他那根怪异的阳jù掏了出来。
邬愫雅虽说嘴上嗔骂着,可眼神却在略微有些黯淡的窗户外透进来的灯光的照射下好奇地斜睨着老家伙这根得意的活儿:它居然不是直的。
而是弯弯上翘的,那上翘的弧度实在是有些夸张,紫红的硕大guī头竟几乎是上勾起来的。田文智头枕着双臂倚靠着沙发的扶手,目光却盯着邬愫雅偷瞄自己阳jù的含春妙目诡异的微笑着。
单纯的邬愫雅哪里会知道这根怪异的性器正是令无数女人销魂沉沦的极品宝器:勾魂杵!月朗星稀,明月高悬。嫦娥仙子怀抱乖巧的小玉兔用眷恋的目光遥望这一片她曾经飞升的神州故土。
本是祥和、宁静之夜,可凤凰城市绿韵小区四号楼五楼东门这一户人家屋内却怎么上演着这么诡异的一幕?
这家的丈夫醉卧在卧室的大床上,可他娇美如花的妻子此时却正身着性感睡裙与丈夫的老上司贴身暧昧地坐在沙发上不知在听他说着什么。
更让人感到惊异的是:这位美若天仙的妻子还在为这个老男人捶着腿,可那老男人两腿间高挺出来的粗大弯弯的东西又是什么?我的老天看仔细了:原来竟然是他的那根怪异的阳jù。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妻子不守在滩醉在床上的丈夫身边照理左右?反而如此暧昧不堪地跟丈夫的老上司厮混在一处?虽然人们有颇多疑惑,可这位柔美的小娘子却不为所动,依旧入迷地听着那个挺着怪异阳jù的老男人的娓娓讲述,似乎她的心思都被吸引进了那段陈年往事之中:田文智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条条地趴伏在了玉体横陈的人妻少妇苏馨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