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又禁不住偷瞄一眼那根田文智故意露出来的怪异阳jù:只见在户外透进来的幽暗的路灯光照下,它的guī头蛙口似乎隐隐有亮晶晶的黏液流出,那上翘的弧度让整个阳jù像根肉肠鱼钩似得,看不出有丝毫的美感。
邬愫雅不得不摇摇头,她确定:所谓的这根东西能带给女人无尽的高潮都是田文智在吹牛!因为在邬愫雅看来这根东西比起“小包子”的那根黝黑的粗大阳jù来丝毫都不威武,反倒是“小包子”的那根大家伙看上去更让女人心颤。
邬愫雅扪心自问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偷情这种事自己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自己在这方面是有底线的,自己最多也就是在虚幻的游戏中才敢去尝试
在现实中自己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丈夫戴青冠的,这一点她在跟戴青冠结婚那天她就默默在心中发过了誓言。
她之所以下决心跟钟冠杰断绝一切联系大抵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在虚拟游戏中可以去试着约会自己喜欢的大男孩宁泽涛,可那毕竟只是游戏而已,要是在现实中即便是真的碰到了真正的宁泽涛她是肯定不会去主动招惹的,最多也就是站在远处留恋地看他背影一眼,仅此而已。所以邬愫雅自认为:自己是有原则的,在那款“爱情游戏”中的行为是绝对不会影响到现实生活中的自己的。
而在那款游戏中因为是虚拟的也即是不存在的,所以她也不会太在意,就当是为完成自己少女时代的关于白马王子的梦想圆梦吧?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没有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既然在现实生活中实现不了自己的梦想,那在那款“爱情游戏”中实现且又不影响自己正常的生活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不是吗?“那天晚上当我把嫂子肏到了高潮,并让她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了潮喷的美妙感觉后,她就彻底进入忘我状态了,那叫床声老销魂了。我也真是想不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她会叫的那么骚浪”
田文智又开始“吹牛”了。“潮喷?”邬愫雅有点儿疑惑,细弱蚊蝇地喃喃自语,单纯的她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词。
“怎么?丫头,不会从来就没有体验过高潮后潮喷的极致快感吧?”邬愫雅的自言自语不想被一直在留意着她细微变化的田文智给听到了,于是他认为炫耀性能力的最好时机到了,便出言挑逗道。
“你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你还是继续讲你的故事吧,怪不得你一直都不敢让人知道这种事,原来你干了这么缺德的事情啊?嫂子本来是好意帮你的可是你却你怎么那么坏啊?难道不怕被你们栗营长发现枪毙了你?”
邬愫雅虽然对田文智口中的“潮喷”有点儿好奇不过她是不想跟他请教这种问题的,这种男女之间的禁忌话题怎么能在夫妻之外讨论呢?
她已经想好了现在网络信息发达,大不了一会儿等田署长走后自己上网去搜索查询一下嘛。所以她故意把话题叉开,往旧事上去引。田文智今夜故意灌醉戴青冠借机找到家里想要得到什么?今晚来此是何目的?故意给邬愫雅讲他的“英雄事迹”所为何事?再明显不过了,他怎会放过如此好机会呢?于是他邪笑着道:“丫头,别掩饰了。是真的没体验过”潮喷“吧?唉,可怜啊,结婚都两年多了连这么美妙的滋味都没有尝过?看来戴青冠这小子在床上不行啊,放着这么美的小媳妇都满足不了”
“你别胡说了。你当领导的怎么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呢?一点儿当领导的样子都没有”邬愫雅看田文智越说越放肆、越说越露骨于是马上愤然制止道。
“嗐!你这丫头,怎么不识好人心呢?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嘛?我可是真把你当作了侄女才告诉你我深藏的秘密的。你可好,连这么点儿事都不肯透露吗?你这可是过河拆桥啊?只想听别人的秘密自己的一点儿都不说?那有这么好的事?”
田文智一听邬愫雅居然敢责备他,马上一改笑脸,拉下脸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玩的女人多了,软硬兼施是他的绝招,于是佯装发起了官威,想唬住邬愫雅,好让她乖乖就范。
邬愫雅看他变了脸,心中也有些怯怯,不过嘴上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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