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剑鸣思索道:“昔日我以体内气血驱动真元便可除去宫姑娘的阴气,如今她受了尸毒,是否也可如此呢?”于是便将手搭在宫采苓手腕,度过真气。
但尸毒却如跗骨之蛆,难以逼出。宫采苓曾中过厉帝的阴气,体质虚寒,更容易受到阴煞邪气的侵扰,故而偌大的侯府就她一个染上尸毒。魏剑鸣见此法无效,于是便再另寻他法:“我的血气至阳,尸毒至阴,若是给宫姑娘服用,是否可以驱散尸毒?”
于是便挽起袖子,用指甲在手腕上划破一道口子,鲜血流淌而出。宫采苓中了尸毒,神志不清,但却颇为嗜血,闻到血腥味便睁了眼,那双眼睛布满乌黑的血丝,张着嘴巴不住喘气,若不是她此刻尚未完全尸化,恐怕早已扑了过来。
见到妹子这幅模样,宫云飞也是吓了一大跳,魏剑鸣却是靠上前去,将手腕的血往她嘴里滴去。宫采苓饥渴地张大嘴巴吸着落下来的鲜血,身子一颤一颤的,极为亢奋。
果然如魏剑鸣所想,至阳克阴邪,血一滴落宫采苓嘴中,她的气色也好转了许多,惨白肤色正以看得见的速度褪去,肌肤上的筋络血脉也变浅了许多,人也由开始的亢奋嗜血转为平和安静。
魏剑鸣见状立即扶起宫采苓,双掌抵其背输真气,助她推宫过血,加快尸毒的消散。不出片刻,宫采苓七窍散出道道淤黑的污气,腥臭腐朽,正是体内的尸气。
魏剑鸣赶紧掐了个剑指,隔空一划,火焰剑气惊艳而现,围着宫采苓散出的尸气转了一圈,将尸气尽数烧毁。
尸气离体,宫采苓也清醒了不少,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后有人扶着她,便睁眼一看,发觉竟是魏剑鸣,俏脸嗖的一下涌上潮红:“魏魏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两次昏睡后醒来见到的人都是他,宫采苓芳心莫名一阵悸动。宫云飞过去解释道:“采苓,你中了尸毒,幸得魏公子大义割腕,以其鲜血替你驱散尸气,你才得以转醒!”
宫采苓一愣,才觉得嘴中有股腥味,想到这是男子的热血,双腮霞色更浓,艳丽欲滴,看得魏剑鸣怦然心跳。宫云飞眼锐,瞧出各种端倪,便使了个借口道:“呵呵,魏公子光临寒舍,正好借此机会好生答谢一番,我这就去准备酒席!”
说罢便转身离去,他瞧出两人似有情愫,心想正好藉此机会让妹子走出阴影,再者魏剑鸣的人品家世都没得挑,说什么也得撮合这两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一片尴尬。宫采苓只觉得脸颊一阵烘灼,似乎上回被他吻过的地方仍在发热。魏剑鸣俊脸一红,咬了咬牙,说道:“宫姑娘,自从上次一别,我便一直想念着你”宫采苓羞怯地望着他,眼眸含水,低声道:“我也我也”魏剑鸣胆气聚生,握住她的一对柔荑,道:“宫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若不弃,我立即向令兄下聘求婚!”
宫采苓脸蛋、耳朵、脖子霎时变成酡红丽色,娇呼一声,拉起被子蒙住脑袋,躲到被窝里边。魏剑鸣问道:“宫姑娘你,你的意思呢?”宫采苓娇声道:“我不知道,别问我!”
历经数日的折腾,皇城地动,祖坟凶变,皇甫铭已感到周身乏力,疲惫不堪,面对着满桌奏章仍得强打精神听取臣子的回报。萧宏盛道:“皇上,御林军已将城内尸变者控制住!”
皇甫铭这才喘了一口气,望向一旁灵隐子道:“灵隐子道长,玉京地脉如今是何情况?”灵隐子道:“托皇上洪福,玉京地脉的煞气已经及时驱散,国师此刻正在准备无极聚灵阵,取日月星辰之精华来恢复玉京地气!”皇甫铭问道:“东皇峰之龙脉是否可以恢复?”灵隐子蹙了蹙眉头,叹道:“恐怕不行了。
东皇峰地脉完全被煞气摧毁,相比之下,玉京城的地脉还只是停留在煞气侵袭的阶段,地脉走向并未受到根本损伤!”皇甫铭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咬牙切齿道:“煞域毁我大恒祖宗陵寝,此仇不报,朕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国丈求见!”门外的管事太监传话过来,皇甫铭摆了摆手道:“二位今日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朕还有事同国丈商议!”
谴退两人后,皇甫铭宣侯翔宇觐见。侯翔宇行了君臣之礼,皇甫铭赐他入座,问道:“国丈,此次征煞事宜准备得如何?”
侯翔宇道:“粮草军械都已经筹备得七七八八了,只是煞域的结界始终是个难题!”皇甫铭道:“如今还未探出煞域的阴丹冥海所在吗?”侯翔宇摇头道:“尚未探知!”
皇甫铭纳闷道:“岂有此理,难不成朕始终无法替祖宗雪耻吗?”侯翔宇道:“也并非绝对,太荒时代,三教也未曾寻出阴丹冥海,却也照样击溃煞域!”
皇甫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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