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都是治标不治本,仅仅泄去一时欲火,很难酣畅淋漓,过后便更加难忍,简直就如饮鸩止渴,那有过这般淫水泉涌的快美。
恍惚间,萧太后脑中闪过一丝清明:如此熟练的手法,成婚至今仍是处子之身这个儿媳分明就是个专好女色的“雌断袖”!
惊愕羞愧之余,熟美的身子已经是蜜浆倾斜,高潮迭起,快美之感从下而上,涌遍全身,萧太后身子时凝时松,两瓣肉贝开阖不止,猛地吐出一股粘稠的花蜜,落入水中久久不散。
萧太后长出了一口气,身子疲惫不堪,瘫软在池底,她尽最后一丝力仰起玉颈,只有这样子才不至于头被水淹过。就在她仰首喘气之时,侯玉玲趁机将她脸庞压到水下。萧太后口鼻不能呼吸,咕噜噜地呛了好几口水,本能驱使下不住挣扎。
但却是蝼蚁撼树,眼看便要淹死在池底,侯玉玲又将她提了起来,得以呼吸,萧太后不住咳嗽,脸色惨白无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眼翻白,玉容变色,哪还有半分国母风姿,狼狈得难以想象。
“母后,可还要在好好洗洗?”侯玉玲将手搭在她肩膀上,笑盈盈地问道。萧太后惊骇地不住摇头求饶:“不要了,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侯玉玲道:“那母后可愿听臣妾的话?”萧太后连连点头。
侯玉玲满意地松开玉手,含笑望着她,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就请母后出浴更衣,再带臣妾去拜见拜见王太妃吧!”萧太后问道:“你,你要见她做什么?”
侯玉玲笑道:“太妃也算是臣妾的庶母,自然也要尽一份孝心,就如同孝敬母后一般喽!”萧太后只觉得从头到脚皆以冰凉,站在水中的侯玉玲,衣衫尽湿,紧贴娇躯,两座傲峰裂衣欲出,隐约可见两颗细巧的凸粒,本该是十分香艳的美人出浴。
但却犹如噬血魔魅,看得萧太后透体冰寒。铁鹰奉旨伐煞,以河东的石川为聚兵之地,十五万讨伐军在接到将令之后,火速赶赴石川。
石川西面是一处广阔无比的平原,铁鹰选此作为大军聚集扎营之地,待大聚集完毕,便竖起高台,立起帅旗,登台点将,昂首阅兵。
阅兵当日,只见十五万大军列队待检,甲胄齐整,战车辚辚,战马萧萧,刃泛寒霜,旌旗蔽日,战鼓雷鸣,可见其军容鼎盛。铁鹰戎装齐整,威武不凡,挥臂一扬,大声喝道:“兄弟们,咱们刚经昊天邪教之乱,神州疮痍,本该休养生息。
但煞域欺人太甚,先断帝都国脉,再毁大恒皇陵,气焰张狂,皇上龙颜震怒,决意挥兵讨煞,今日我铁鹰受领圣旨,统帅三军,阅兵点将,誓平忘川,愿诸君助我一臂之力,共襄此平叛壮举!”
三军高喝,杀声震天,士气高昂!倏然,阴风吹拂,冷笑森然:“愚昧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妄言犯我煞域!”三秋之日,骄阳高悬,却叫人冰冷彻骨,天空霎时乌云密布,众人扬颈侧目。
只见一道森白影子从天而降,正是煞域十大鬼王之一的白无常。铁鹰虎目瞪圆,沉声喝道:“好个煞鬼,单枪匹马便闯我军阵,当真欺我大恒无人!”白无常冷笑道:“你们何止无人,简直就是无脑!”铁鹰怒声道:“你说什么!”
白无常耸耸肩道:“地脉被毁,皇陵出事,便一口咬定是我们煞域干的,无凭无据便妄下定论,不是无脑还是什么?”铁鹰道:“地脉是被阴冥煞气所侵蚀。
除了你们煞域的功法,还有何人懂得这等手段!”白无常道:“只要根基足够深厚,便能模仿出来。有何出奇?”
“但这股煞气不但至阴至寒,而且精纯无比,普天之下除了厉帝再也没人能驱使此等煞气!”这时军中站出一道人,淡淡地说着。
正是练气士灵隐子。白无常道:“牛鼻子,你这话可不对了,若是有心人要挑拨你我双方开战,从中获利,自然会对煞域功法进行研究!”灵隐子道:“那你且说说是何人能施展堪比厉帝的煞气?”白无常嘿嘿笑道:“是谁我就不清楚。
但你们可别忘了,当初酆都大战,可是有人能够随心所欲地模仿煞域功法,甚至身处六道轮回阵仍能游刃有余!”此话一出,军中不少人便听出言下之意此人正是龙辉。一些有心人闻得此言,不禁暗中思量,泛起不少想法。
毕竟龙辉位高权重,文政可在昊天篡国时稳住江南,不但不乱民生,反而是越来越富庶。武功则独占复国奇功之鳌头,其本身更堪称天下第一高手,麾下能人无数。
最让顾忌的还是他内纳妖族,外联三教,其影响力甚至胜过当今皇帝,堪称无畏之王,若说他没有问鼎天下之心,谁也不会相信如今被白无常这么一提,一些人便开始怀疑龙辉了。
“白无常,你这话里有话,可得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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