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chā了良久,龙辉低吼一声,在她屁眼里剧烈地喷射起来,月灵被龙精烫得肚子一阵暖烘,四肢百骸都快被化开一般,龙辉双休了一番,精气神足,松开身下的妇人,舒服地仰身靠在床榻上。
月灵夫人像白羊一样赤条条地伏在他腿间,雪白的屁股仍在微微颤抖,臀间两个肉孔淫迹斑斑,前路桃蕊娇艳嫩红,后庭菊花开阖绽放,十分诱人,再看一股白浊的浓精从肛中溢出,顺着臀沟缓缓淌下。
端的是红粉翻滚,营帐笙歌。夜深人静,朝廷军取得首胜,士气旺盛之极,铁鹰整顿三军,只待明日再战。
乌云蔽月,驻扎辕门的士兵忽然神情一僵,当场呆滞,随即一股阴风吹来,他们便转过身来,愣了愣地往营内走去。后方士兵见状便问道:“还没到换岗的时辰,你们怎么往回走了?”
然而那几个士兵忽然拔刀相向,他们猝不及防被一刀封喉,惨死当场,这一变故也令得四周的士兵哗然一片,刀剑铿然,乱作一团。辕门变动,中军立即调遣兵马前去镇压,其余高层全部聚集在帅账,铁鹰神色冷峻,道:“辕门附近的士兵自相残杀起来,若本帅没看错,定是煞域的伎俩。”
靳紫衣道:“夜间阴气大盛,正是煞域作乱的机会,元帅必须加固防线,不可给对方可趁之机!”铁鹰道:“依靳前辈看来,煞域这番动作意欲何为?”靳紫衣道:“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目标意在元帅!”
他的话也是一阵见血,铁鹰虽精通兵法,但修为却是略显不足,正是煞域下手的目标。铁鹰道:“敌军夜袭我大营,那本帅便也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靳紫衣笑道:“妙招,敌军既然有意针对少帅,此法不但可以避开对手的暗杀,还能趁机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尹方犀道:“但深入敌后,太过冒险少帅统帅三军,若有个好歹,军心必乱。”
铁鹰笑道:“煞域夜袭大营,后方定然空虚,晚辈安全得很,相反煞域大军压境,诸位前辈则需同对手打一硬仗。”
靳紫衣心领神会,颔首道:“少帅且宽心,这儿交给吾等即可。”靳紫衣对儒道修者说道:“诸位,煞域既然要夜袭劫营,那咱们便同他们死战到底,拖住其主力!”尹方犀问道:“需要派遣弟子保护铁少帅吗?”
靳紫衣摇头道:“不必,待会夜战,若煞域见我方少了部分人手,必定会料到我军绕到他们后方,届时他们回兵拖战,再配合地利之便,这一支奇兵危矣!”
宗逸逍蹙眉道:“难道真要如此冒险吗?”靳紫衣叹道:“煞域地利无坚不摧,而且越战越强,若再拖延下去,对我军大大不利,倒不如趁着三才鬼城地势削弱的机会,一举拔掉这颗芒刺!”铁鹰笑道:“靳前辈所说正是铁某所想,晚辈这就点起战刀刃精锐,给他来个后院失火!”这时外边的喊杀声越来越大,元鼎瞥了一眼外边,将一个锦囊递给铁鹰道:“少帅,此锦囊内有进一步破解地脉阴气的法子。”净尘将一枚符咒递给铁鹰,说道:“少帅,此乃贫道炼制的挪移神符,若遇上危险只需捏碎符咒便可以回到营地。”
挪移神符其实也是符咒和阵法的结合,先在一个特定的位置刻上阵法,然后再配上符咒,届时一发动符咒便能瞬间回到阵法里,这符咒炼制虽然不难。
但三才鬼城阴气浓郁,几乎相当于阴间,若要施展符咒离开,就如同是贯穿阴阳,极为艰难,所以铁鹰手中这枚符咒也耗去了净尘不少的心力。
靳紫衣道:“既然我军设有挪移大阵,依靳某拙见,倒不如反其道而行,对其弃之不顾,专心应付来犯阴军!”
若是以重兵防御挪移大阵,反而会给对方瞧出端倪,还不如什么也不做,反倒可以蒙混煞域之人,不让对方注意到这阵法的存在。
铁鹰接过锦囊后,亲自点起战刀刃精锐,往三才鬼城杀去。外边战况已经越演越烈,六独师与张旭东赶到现场,看到自家将士厮杀不由得大吃一惊。六独师瞧出端倪,说道:“他们中了摄魂术,所以失了神智。”
张旭东拿出一支铜玉笔,虽不是儒家圣物荒神笔,但也充盈着一股浑厚正气,鬼邪莫近。张旭东笔走游龙,凭空书写出儒门经典,字里行间充盈着浩然正气,一篇篇的文章散出紫色字印,每一个字印落在失魂的士兵身上,眉宇间立即透出一股黑气,进而软瘫在地上。
张旭东道:“他们邪咒已解,快将他们救下!”六独师袖子一抖,化出一个独立空间,再生出绵密吸力,将昏倒的士兵收了进来。
六独师道:“被迷魂的士兵已经救下,大家打起精神来,准备迎战!”话音未落,前方冒出一股黑烟,正是阴军来袭。
金子云正好领军来援,下令神火营一字排开,每个士兵手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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