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翔宇也出声请旨道:“皇上,犬子资质顽劣,性情鲁钝,实非公爵王侯之才,所以还请皇上接纳皇后请求。”皇甫铭道:“既然如此,便依国丈和皇后之言。”
册封完毕,众将士衣锦还乡,无不眉开眼笑看,心满意足。翌日早朝,侯翔宇递上奏章,提出了一套详细的修养民生之策,诸如屯田、鼓励生养、屯田垦荒等,听得众大臣无不点头赞叹。末了,侯翔宇又说道:“连年征战,神州疮痍,百姓苦楚,老臣恳请皇上减免赋税,予民修养。”
皇甫铭道:“国丈所言有理,朕允了。”侯翔宇又道:“此外,民生疲惫,还请皇上能调出内库之财。”此话一出,令得群臣震惊,要知道内库实际上就是皇帝养老婆养儿子的钱财。皇甫铭不假思索地道:“允了!”
几个老臣子连忙出来劝阻:“皇上,内库乃皇上之家财,亦是天子威德之本,断不可乱动。”
皇甫铭道:“荒谬,国家运势,军民生气才是天子威德之本,如今神州初定,百废待兴,若不早日恢复元气,吾大恒国运岂不要衰退。
朕再告诉汝等一事,昨夜皇后已经将东宫的首饰珠宝,华服绸缎全部捐出,藉此筹备钱财用于重建国运,尔等迂腐,惭不惭愧!”
百官又是一阵嘘唏,纷纷称赞皇后贤惠,天佑大恒。退朝后,皇甫铭回到后宫,得知皇后不在东宫,有些奇异,询问宫女后才知侯玉玲出宫处置一些事情。
对于这贤惠的皇后,皇甫铭也是极为宽容,他也没有那一套繁琐的后宫规矩套在侯玉玲身上。皇甫铭到栖霞宫向萧太后请安,入了宫内,见萧太后正在品茶。
而宫内的诸般名贵装饰皆已经卸下,皇甫铭不解询问道:“母后,这栖霞宫为何如此冷清?”萧太后道:“皇儿,我得知玉玲已经散去东宫华饰,以筹备钱粮用于民生修养,哀家身为皇太后,又岂能不替亲儿尽力呢!”
皇甫铭一阵感激,拜谢道:“是儿臣无能,累母后受苦了!”萧太后道:“无妨,咱们好不容易才守住祖宗基业,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皇甫铭又问道:“母后可曾知晓玉玲到往何处?”
萧太后腮边涌上一抹不易察觉的薄晕,咬了咬下唇道:“玉玲她似乎去了西州。”皇甫铭微微一愣,奇道:“她到西州何故?”
萧太后道:“似乎是要将巡视地形,以作魔界兵马驻扎之地。”皇甫铭恍然大悟,道:“西州山势险峻,地贫荒凉,给魔军驻扎倒也不失一个限制他们的法子。”
萧太后道:“玉玲能战善智,又是自省起身,皇儿,你能有此贤后实在是福分,可得好好待她。”皇甫铭道:“皇后贤惠世人皆知,皇儿更是铭记在心。”
西州位于西域东南侧,位临南蛮荒林,地势险峻,山路崎岖,极是难行,今日却多了两道身影,竟是两名女子,一主一仆,侯玉玲及身边那名唤阿瑛的女卫,主仆二人简装而行,身着劲袍长靴,秀发挽髻,不施粉黛,不佩珠花,显得清爽干练,英姿飒爽。
侯玉玲小蛮靴轻点地面,身若飘絮,登顶山峦,阿瑛也是纵身踏云,紧随其后。主仆二人站在群峰之巅,俯视四周,大有吞吐山河之势。阿瑛问道:“娘娘,为何要屈尊到这么一个贫瘠之地来?”侯玉玲并未开口。
而是以神念传音道:“谛听可闻万界之声,我们要以神念谈话,省得泄密。”阿瑛闻言忙分出神念沟通主子。侯玉玲道:“据魔典记载,太荒时期,凤祖曾于此地破空渡劫,然引来天外玄雷阻挠,玄雷威力甚大,凤祖也承受不住,若非玄天真龙出手相助,恐怕凤凰一脉早已断绝。”
阿瑛惊愕不已,侯玉玲继续道:“凤凰不死,干坤之内,无物可制,唯独这天外玄雷有灭凤之能,来日我们免不得要跟妖族对上,到这儿走一趟或许能悟克凤诀窍。”阿瑛道:“莫非娘娘要从地气中寻出天外玄雷的线索?”侯玉玲道:“是耶非耶。
那日大战厉帝的时候,江南王曾使出暗色雷霆之力,想必他对天外玄雷更加了解,同理可推,小妖后也知道其中道理。
只是从单方面下手,必定不能完善,还得再琢磨琢磨。”侯玉玲环绕着群山走了一圈,到达了一个地势颇低的陡坡,四周环山,峦险如刀,形成八面包围之险峻煞势。侯玉玲倒抽一口冷气,叹道:“好一个凶险之地。”
就在此时,体内的凤凰心魔之力莫名躁动,侯玉玲暗忖道:“心魔躁动,这儿定有其不安之物。”于是调动元功,神念与凤凰心魔接引,令得她竟看见了千万年前的一幕
九霄之上出现一个庞大凹陷,凹陷四周苍穹雷云密布,紫雷电光宛若游龙走蛇,中央核心之处则见诸天星辰,璀璨艳丽与天灾杀劫相互映衬,交织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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