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也叫慕容熙极为受用,肉呼呼、软绵绵的触觉不断刺激他的情欲,撞得美妇人魂飞魄散。姚晴筎哼哼娇吟着,她春潮已至,手足酸软,再也撑不住,瘫软在床上。
慕容熙紧压着她的身子,胸口被两团腻乳贴着,十分香软丰美,肉棒却被包裹得愈发紧密,好在姚晴筎股间油润之极,尚且能勉力抽chā。慕容熙顶着她棉花团一般的嫩臀,更加发飙一般用力抽添。
两人皆是酒在腹中,催动情欲,此刻则是春潮带雨,来势正急。妇人酡颜星眸,红唇流火,说不出的妖媚动人。男子潇洒俊朗,挥枪入雨,道不尽的勇猛强劲。
姚晴筎被他顶上云端,浪叫不绝,瘫软的身子突然一绷紧,手脚牢牢缠住慕容熙,樱口一张,贝齿狠狠啃在他肩上。
慕容熙浑若不觉,也大叫一声,guī头顶在花心,阵阵抽搐,射出雪白的热精来。两人汗下如雨,私处契合着研磨不停。半刻之后,姚晴筎丢得心满意足,而慕容熙却是疲乏欲睡,眼皮一阖便趴在姚晴筎身上昏沉沉睡过去。
晨曦破晓,慕容熙醒了过来,只觉得身子疲软,头脑发胀,似乎酒劲未退,昨夜所经历的一切好似一场春梦,待他清醒感时,觉得身边贴着一具香软暖腻的身躯,转头一看,不由得冷汗直冒。
“这”慕容熙一阵懊悔,连连大骂自己不知廉耻,急忙翻身下床,拾起散落的衣服,慌乱地套在身上,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娇笑:“你靴子穿反了!”
慕容熙回头一看,只见姚晴筎慵懒地拢着被褥,半裸着香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慕容熙吓得魂飞魄散,哆嗦着道:“昨夜是我失礼,来日定当负荆请罪!”
跌跌撞撞地逃出了这犹带淫香暖腻的屋子。所幸天色微亮,北堂家之人多未起床,慕容熙狼狈地逃回房间,急仓擦洗身子,整理衣服,确保不留下半点痕迹。
他去叫醒北堂露,托辞道:“露儿,我想起有要事待办,咱们先回去吧!”北堂露见他神色匆忙,额泛汗水,误以为真有急事,便命人转告母亲一声,随他离开。
好不容易逃出北堂世家,慕容熙稍微松了口气,回到家中,他仍感到心虚难定,便一头扎入书房,不见外人,忽然传来敲门声,慕容熙烦躁地问道:“谁?”
“我!”一个清脆而又冷沉的声音响起,吓得他险些没从椅子上掉下来。忐忑不安地打开大门,只见杜娇满面寒霜地站在外头,俏脸铁青地瞪着他。
慕容熙暗叫不妙,他谁都能瞒,唯独瞒不过这与自己共用一命的杜娇。杜娇一改往日泼辣,只是冷冷地盯着他,良久吐出一个词:“人渣!”说罢扭头便走,慕容熙心中有愧,连忙去追,杜娇回身便是一个耳光,咬牙切齿地道:“你再敢过来,信不信我告诉北堂姐姐!”慕容熙脸蛋火辣辣的,不敢多言,苦叹数声,只得看着杜娇远去。
靳紫衣从火焰神山离开后,折返儒门总坛,准备将手头琐事全部交给后续者,交托之时,忽闻弟子来报:“师父,宗阁主和尹楼主来访!”靳紫衣忙请人进来:“两位师兄驾到,有失远迎!”
三人到客厅饮茶详谈。尹方犀道:“师弟,这段日子你去哪里了,为兄着实想念!”靳紫衣道:“小弟有些私事待办,而且也厌倦了江湖风雨,便去寻了个避世之地。”宗逸逍道:“现在天下初定,许多事情仍需师弟把持!”
靳紫衣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小弟是时候卸下重担了!”尹方犀道:“既然师弟去意已决,吾等也不便强留,愚兄楼内偶得数卷古籍,想请师弟前去一观!”靳紫衣道:“求之不得。”
进入雨卷楼藏书阁,尹方犀取出一个锦盒,里边装一卷羊皮书,靳紫衣拿起翻阅,不由得露出惊喜神色,道:“太易天髓经!”
尹方犀点头道:“然也!除此之外,还有太初、太素、太极、太始等四卷真藏,可惜内容皆是太荒古篆,甚是难解!”靳紫衣道:“传闻先天五太真藏早已失传,似乎还是太荒大战之时被魔界烧毁!”
尹方犀道:“当初魔界并未毁掉这五卷真藏,而是偷偷私藏起来,如今魔界投降朝廷,是吾托元鼎向皇上索来的。”靳紫衣喜看书,如今得见如此珍品,读得如痴如醉,爱不释手!
尹方犀道:“靳师弟若是喜爱,我这便命人给你手抄一份予赠你,也算是临行饯礼!”靳紫衣感激道:“多谢师兄!”尹方犀转身离开藏书阁,走过一个书架时。
忽然有本书掉了下来,他不耐烦地蹙了蹙眉,翻手一巴掌便将落书打开。靳紫衣见状,心中生出一丝疑虑和陌生,以尹方犀的修为完全可以轻巧接下落书,但他却选择了拍开,按理来说儒家子弟读书识理,虽不敢说爱书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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