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悠对着南宫夫人的院落指了指。
然后突然又低声道:“夫人,这是当初打架时掉落的两个戒指,公子捡起来了,看样子这个是候公子的,前几日怕你睹物思人,影响了车程,如今回来了便交给你吧!”
南宫幼铭看着苏悠手中的戒指神情一紧,一个上面刻着候字,是自己丈夫的戒指。另一个却是很普通。
但南宫幼铭绝对忘不了,这就是木雨生的戒指。苏悠当时并不在场,小和尚也没功夫观察木雨生,看来他们对这个戒指的主人并不清楚,想来定然也是以为自己丈夫掉落的。
“多谢苏姑娘,这,这两个戒指的确是敬之的。”南宫夫人行了一礼后,把两个戒指都拿在了手里,然后转身匆匆离开。苏悠的嘴角扯起一丝笑容,伸出自己的手,一枚和刚刚一模一样的候家戒指在她手上静静的躺着。
“公子,你想苏悠了吗?苏悠想你了。公子,你娘亲踩到苏悠的底线了,呵呵,苏悠哪里会在乎师父的选择,哪里会在意他人的耻笑。苏悠喜欢你啊,苏悠也有鸿愿的,为这天下苍生,为这大陆的子民。艳剑掌门,你很强。
但,你也有弱点呢。别人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因为,我是苏悠啊!”苏悠望着闭上的门笑了笑,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院落,南宫幼铭为何选择这僻静的角落,苏悠心中一清二楚。
最近一段时间,每到夜晚苏悠都会离开,去外围守护。一开始南宫幼铭有些不适应,但是后来甚至会说自己想休息,提前让苏悠离开。
苏悠的确离开了,但苏悠知道南宫幼铭肯定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性欲压抑的太久了,那一晚的刺客已经让她的心撬动了,南宫幼铭心智很强大,但她仍旧有个上限,从当初木雨生来到后,南宫幼铭的心智就在被摧残。
她抗住了最难的,却也到了自己的极限,当那一伙盗贼出现时,当南宫幼铭的玉珠在众山贼面前从胯下滑落时,当她被众人围着嘲讽时,南宫幼铭的心破了。
你姐姐的某些特性,你应该也会有吧。南宫幼铭在门后听到苏悠走远后轻轻松了口气,看来苏悠并没有怀疑。去了院里的书房,南宫幼铭望着桌上的两个戒指,皱着眉头犹豫了许久。
然后把木雨生的那一枚丢在地上,紧接着小心翼翼的破开自己夫君的那一枚。夫君,幼铭好迷茫啊,你能不能像以前一样胸有成竹的告诉我,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做那样的安排。戒指打开了,南宫幼铭期待的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望着那些熟悉的药草,书籍,南宫幼铭的眼泪慢慢涌了出来,还记得你培育出新品种后高兴的像个孩子。
那时的世界仿佛只有我们彼此。夫君,你绝望过吗?我不知道,我当初不曾绝望,但如今我却不知如何是好。以前若是有人出言侮辱我,我肯定早就要了他们的性命。
前些日子,也有人羞辱我,我虽然要了他们的命,可为何我在做梦时,居然梦到了自己被人嘲笑,我不仅没有反抗,反而任由他们去辱骂。
听着他们骂我是荡妇,是骚货,骂我是离不开男人的贱货,我,我居然兴奋了,醒来时,整个床被都打湿了。你希望我好好的,可到底我应该如何选择,才算是过的快乐。夫君,帮帮我啊,我不想这样下去啊。
南宫幼铭突然面色带着一丝愠怒,盯着地上木雨生的戒指,紧接着,南宫幼铭捡起来戒指,打算往远处扔去。
可是就在出手的时候,南宫幼铭突然又停了下来。里面会不会有敬之的东西呢,再者,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应该毁坏?
南宫幼铭知道自己不能看,可心底却有一万个理由告诉她应该打开,虽然这一万个理由都站不住脚,可南宫幼铭却仍旧选择打开这个戒指。啊,南宫幼铭感受到一股发自内心的威慑。
木雨生毕竟是天人,即便现在成了废人可他的戒指却残留着一丝他的天道气息。这个气息南宫幼铭太熟悉了,此刻的她蹲坐在地上,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木雨生的戒指已经被南宫幼铭扔在了地上,过了许久,南宫幼铭才喘了口气颤巍巍的走到书桌旁的椅子边。啊?南宫幼铭刚刚坐下突然感觉屁股有些湿。
此刻的她才恍然发觉,自己的胯下居然流满了淫水。南宫幼铭的手伸到自己的胯下,一如前些时日的夜晚拿去自己蜜穴中的玉珠,体会那种难以言明的空虚感。南宫幼铭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喜欢这种不被满足的感觉,在自己难以承受的时候,再把这玉珠塞进去,轻轻耸动几下。
那淫水便像决堤一般奔流不息,那种快感和满足感,让她沉迷其中,她想克制这种感觉,可是每到夜晚来临,她依旧会那样做。下体好空虚,南宫幼铭夹紧了双腿,脑袋里又闪现出她在木雨生手里生不如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