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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海看着女孩,猛然间生出一股拿起墙边的刑具去狠狠地淫虐她的冲动,但总算理智还在,知道现在不是乱来的时候,甩了甩头将欲望压下。韩菲儿在一边担心地看着他:“主人?”李大海摆摆手:“没事。”
深呼吸几口气,又道:“先把这女孩放下来,问问她是怎么回事。”“是。”韩菲儿嘴上答应着,却并没立即去要砍断锁链什么的,而是款款走到笼子边弯下腰,一对明晃晃的大奶子在胸前晃着,隔着铁栏杆对笼中的女孩问道:“这位姑娘,可能听到我们说话?听得到就请眨一下眼睛。”眨眼。
“请问你现在还好吧?我们如果帮你把铁杆取下,是否会让姑娘伤情加重?会的话眨一下眼睛,不会的话眨两下。”女孩听到“伤情加重”几个字,眼睛弯了弯似乎在笑,随即有些俏皮地眨了两下眼睛。
“那请问怎么才能帮你把这个铁杆取出来呢?直接拔出来就好嘛?”女孩用眼睛看一侧墙边,韩菲儿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看见在满墙的字画之间,有一个带着把手的转盘,似乎正是某种机括的开关。
韩菲儿走过去,试着转了一下,纹丝不动。又向另一个方向转动,果然可以转动。地牢某处传来哗啦啦的铁链和齿轮声音,李大海有些发愣地看着女孩嘴中伸出的穿刺杆尖头缓缓缩回嘴中。
然后又眼睁睁地看着女孩被铁杆撑粗的脖子陡然变细,然后低下头,剧烈咳嗽起来,机括转动的声音停止,虽然看不见。
但李大海可以确定,刚刚贯穿女孩全身的铁杆,现在已经缩回了地下了。谁说吴国人是诗书礼仪之邦的来着?玩起女奴来,花的心思一点也不比北边的蛮子少啊!女孩体内的穿刺杆被收回,顿时变得轻松了许多,明明身上戴满了束具,却一股子大家闺秀的风范,姿态端庄地跪坐在地,柔婉地低头向二人一礼:“刑奴崔柳,见过二位大人。贱奴在此,恭候上仙多时了。”
李大海自从进到这个地牢内,嘴巴就没合上过,现在张的更大了。一种操蛋的被安排了的感觉油然升起。连一向从容的韩菲儿现在也不淡定了:“你为何知道我家主人身份?”崔柳眨了眨眼睛:“猜的。不过,似乎猜对了呢。”
看到面前的两人神色不渝,又解释道:“这里深处地下,周遭又守卫严密,贱奴入笼数年,从未见有外人进来,二位却如如无人之境,必非凡人。
刚刚又看见牢门切口整齐光滑,这种手段更是闻所未闻。几天前魏王殿下前来亵玩贱奴时,偶然提起今日有仙人出没吴国,太尉大人有意贱奴献给仙人以取欢心,言语间颇为不舍。”
崔柳顿了顿,浅浅的笑容中透着些得意“于是贱奴斗胆一试,侥幸言中,冒犯之处,还请上仙和这位姐姐多多原谅。”说罢微微一笑:“上仙如有不忿,房中刑具,尽可取用。”
李大海感觉脑子里如同一团乱麻,各种问题搅来搅去反而不知道先问哪个,良久之后才开口道:“你就是崔柳?那个崔家二小姐?那个江南才女?颜老二的未婚妻?”
“贱名得蒙上仙听闻,不胜荣幸,只是才女也罢,皇子妃也罢,都已是前尘旧梦,如今柳儿只是一介刑奴,笼中之鸟。”“这些字画,都是你画的?”
“幼时未入笼前的涂鸦之作,让上仙笑话了。”将这位有名的江南才女调教成性奴囚禁于笼中。
然后又把她以前天真烂漫待字闺中时的字画挂在四周,形成一种扭曲的反差感,对这位被圈养在笼中的刑奴女孩无疑是一种强烈的羞辱,这位三皇子也是个会玩的。
“不是哦,将贱奴的拙作挂在这里的,是二皇子殿下,魏王殿下只是后来者罢了。”崔柳似有读心术般说道。“你特么是有读心术吧?!”李大海崩溃道。
“上仙息怒。只是上仙喜怒形于色,贱奴又碰巧有些察言观色的小伎俩,所以才上仙若是不满”
“好了,我半夜三更费劲巴拉的来到这,不是跟你猜谜的。我有很多事情要问你。另外”李大海看了看四周,坏笑道:“这些刑具的用法,也要你好好教教我。”
崔柳微微磨了磨并拢跪坐的双腿,轻轻地低下羞红的脸庞:“上仙尽管提问,贱奴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所以说,你十四岁那年被选中调教成“笼中鸟”一直到现在也没出过这个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