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含影微微有些吃惊:“前辈认识家父?”
“呵呵,今世相识来世便是陌路,一切缘由皆要重头再修,施主又何必追根究底”晋安和尚抚须一笑,慈祥的双眼看的却是风含影怀里的尹云初。
尹云初被他慈祥的目光看得不堪其扰,嘟着嘴嘀咕:“老看我干嘛,我又不认识你。”
“这位女施主想是身中奇毒,你是带她来求药的吧?”晋安和尚这句话明显是对风含影说的,可他的眼睛却还是盯着尹云初。
风含影也觉得奇怪,晋安大师为什么总看云初?不过晋安是得道高僧,风含影听他又一语道出他带尹云初前来的目的,他便没有小肚鸡肠的不痛快:“前辈好眼力,不知前辈可解?”
晋安微微侧身让路,示意风含影进屋,笑咪咪地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
风含影便抱着尹云初随晋安走了进那间茅屋,茅屋里只有一张木桌几把竹椅,木桌上摆着一个土制的小炉烘,烘上面正烧着一小壶开水。壶里的开水正“呼呼”地往外冒着热气,而进门正对面的木桌边缘上一杯碧绿的茶也才刚刚舒展开鲜嫩的茶尖,茶香扑鼻。
尹云初略打量了一下这屋里,看起来还真有点隐世高人的风范。
晋安依旧笑咪咪地,他在那杯新泡好的茶杯前坐下,抬手示意风含影坐在左边,感慨地说:“入我晋安寺者多为求生,唯有一人求死。自那日后,老纳便改了山下的阵法三年来再没有一人能上得山来。老纳算着求死的那人必是不能再来了,不想失了算。”
“你说我?”尹云初指着自己的鼻子,傻子也听出来了:“我什么时候上你这求死了?”
晋安还是笑咪咪地,说了一句尹云初熟悉得想扁人的话:“佛曰,不可说。”
“你……!”
尹云初郁闷得几欲吐血,别人得道他也得道,为什么这老和尚得的这个道怎么欠抽呢!
风含影俊眉微蹙:“前辈是说,云初中的毒是有人从前辈这里求去的?而这百年之内只有血盟盟主辛梓和新任武林盟主白承泽来过,这似乎说不通。”
“二人说得,三人也说得”晋安终于垂下白霜染透的眼帘,变化了下面部表情:“尘世本就多变幻,只笑世人看不透罢了。只是以那人的狠辣手段,竟似不欲这女施主埙命,尚留了几线生机,这倒是出奇呀!”
晋安的话听得尹云初和风含影都是一头雾水,他说的那人到底是谁呢?
风含影明明说百年内上山的只有两个人,晋安却说说两个人也对,说三个人也对,究竟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
尹云初忍不住暗怒,这丫说话就不能不玩高深么?
不过风含影暗暗捏尹云初的手,示意她不要胡乱说话。尹云初见风含影对晋安这么顾忌也只好强忍着,索性捌开头懒得去看晋安那张欠人扁的笑脸。
“既然前辈不肯明说那便罢了,还请前辈施以援手帮云初解了身上的余毒,可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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