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身为大锦第一将军的诸葛寒玉来说,就等于是在他的盔甲上泼脏水,在他的自尊心上任意践踏。没有一个军人能忍受这种被人当作棋一般玩弄和摆布的羞辱!
“诸葛寒玉”尹云初试探地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这个人其实并不像你看到和想像的那样,你会怎样?”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严肃和正确的叫他的名字。
诸葛寒玉想起她给他起的无数个奇怪的绰号比如“诸葛你个永远不见”、“诸葛笨蛋”之类的,忍不住好笑地弯起仍显苍白的唇说:“只要是你,无论怎样都是你,我还能怎样?”
“你大概会……”杀了她吧?
尹云初微微缩了缩脖子,似乎是想起他们刚刚认识时,他带她去瘅雾山顶的事了。
诸葛寒玉想抱着她向她倾诉自己的歉意,告诉她此生此世他绝对不会再做出半点伤害她的事。可他现在还不敢,因为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怕连这份以兄弟名义的亲近都会失去。
“啊!”诸葛寒玉眼珠子一转假装捂信胸口痛叫了一声,顺势把自己的身子倒向尹云初,一只手顺利地环过了她的腰。
好纤细、好柔软的触觉,很是让他沉迷。
尹云初不知道诸葛寒玉只是想亲近她才假装的痛疼,慌忙抱住他焦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牵动伤口了吗?快让我看看!”
“别动……!”
似乎很吃力很难忍耐的声音,吓得尹云初身子瞬间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了:“很痛吗,怎么办?要上药才行啊!”
诸葛寒玉把脸埋在她颈间感受着她耳际肌肤的柔滑和细腻,呼吸间满满的全是她能让人发疯的体香。该死的,为什么一个男人会有这么要人命的魔力,尽管他现在身负重伤他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按倒她狠狠地亲吻了!
“云……”他低低地唤着,声音潜藏着极致的欲望和温柔。
这几天他睡着的时候就一直这样唤她,尹云初大概是听习惯了一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茫然地应道:“嗯?还很痛吗?好些了吗?”
“如果这次我死了你会不会……”
还不等诸葛寒玉试探的话说完尹云初快速地否定了:“你不可能死!我不会允许你死的!”,坚定不容置疑的语气,听起很像害怕和不能失去的誓言。
诸葛寒玉心底暖暖的,略侧头在尹云初的耳边低低地吹着热气说:“原来你待我这么好,可惜我现在才发现,我是不是很笨?”
尹云初他的气息吹抚得痒痒的,但又想他是因为太过虚弱了所以才倒在她肩上的,所以不敢乱动“不会啊”,虽然他有时候的确像根木头,不过这种话总不好在人家受伤的时候说吧?
诸葛寒玉却误解了她的话,脸上荡漾起迷醉的神情。
他低低的有些急促地喘息着,薄薄的唇微微往前一凑便印上了她纤细白嫩的脖颈,湿热的舌尖一卷很容易就吞没了她莹洁小巧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