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珠被那些只顾着抢银钱的人给冲撞了,倒是江宝珠,悠哉的很,还伸手一抓,抢了两颗银瓜子来。
他们身边的人没想到自己卯足了劲去抢还不如人家随手一抓,看到江宝珠手里的两粒银瓜子都有些眼热,纷纷言不由衷的道江宝珠好运气。
江宝珠倒是不怎么在意,拿着那两粒银瓜子掂了掂,丢给邹文涛,“去买点瓜子来,请大家伙一起吃。”
“是。”邹文涛领命。两个银瓜子只能买两盘瓜子,周围这么多人吃肯定是不够的,他不能让人说师父小气,又掏出一锭银子,买了一大包瓜子来,请大家伙吃。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周围这些人见江宝珠抢了两粒银瓜子又自己搭上银子请他们吃瓜子,也就不再说什么酸话了,反倒觉得江宝珠豪爽大方,一时间跟江宝珠等人亲近起来。
“为什么每次冬临大人来地下赌场,这里的人都这么高兴?一方面是因为冬临大人的赌局花样繁多,另一方面就是这冬临大人出手大方了。只要冬临大人玩的高兴了,尽兴了,我们这些跟着凑热闹的人也能有机会得点好处。”
“可不是!我记得有次冬临大人高兴,赏了全场的人,光抬出来的铜钱就有好几箱子呢。”
“那是!那次我记得,我也在呢,只是我们那些凑热闹的人得了好处,跟冬临大人打赌输了的人可就倒了血霉了,现在坟头的草怕是都长满了。”
“谁让他得罪冬临大人,不识好歹的要跟冬临大人开赌局,自作自受。”
“就是!明知道冬临大人的身份还跟冬临大人过不去,可不就是找死吗?”
“那人是,今儿的邬佤大人也是。”
“我倒是有些佩服这邬佤大人的胆量了。”江宝珠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明知道冬临大人在地下赌场的威名,竟然还敢来赌,光是这份不畏死的气度就足以让人高看一眼。”
“高看一眼管什么用?这邬佤大人我知道,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若是他没了,他们家族也要没落了,跟之前那个被灭族的人的下场相比,好不到哪里去!”
“是啊,一人死了还要牵连全族,为争一口气,不值当。”
“你们懂什么!”忽然又人冷嗤一声,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那人很享受众人的瞩目,倒是也不卖关子吊人胃口,压低声音道:“今日这赌局,就是为了邬佤大人而设的,你们以为他想不来就能不来吗?这地下赌场,说白了就是冬临大人铲除异己的手段而已,但凡被冬临大人盯上的,有几个逃的过?这邬佤大人即便是再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来。”
“那这冬临大人到底为什么非要跟邬佤大人过不去?难道真的是因为邬佤大人的妹妹得了大王的喜爱?冬临大人的姐姐争风吃醋,冬临大人为姐姐出头?”
“这只是表面上的借口罢了。”那人又是一声冷嗤,“男人之间的战斗关婆娘什么事?我只告诉你们一点,这邬佤大人是三王子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