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眼睛,盯着武则天。
“这有什么好说,她认错了人,就是如此。”
“这世上人何止千万,相似的何其多,不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怎么生怎么长都是父母给的,你问无暇,她怎么给你个说法。”
李白说到这里嗤笑一声。
“无暇是做了不少糊涂事,不过这大唐的律令倒是没有哪条不准女官上青楼,养护孤女的。”
下颚垫在阮萌头上,李白干脆双手环住阮萌的腰,唇角斜勾,眸入深海。
“若是长相冒犯,杀了便是。”
杀了?
阮萌一僵,一句话脱口而出。
“不可!”
毕竟有过情义,而且沐清歌的做法,本身一直在伤害莺歌。
而如果莺歌因她死去
武则天缓缓地点头,未再看阮萌。
“杀,不可杀。”
武则天本心出来游玩,她皇宫呆的倦了。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宫中人换了,宫外的景,也再不在。
“李白,要娶朕的女官,最少官拜五品。
”
“这大唐第一女官沐清歌,岂可配个布衣?”
武则天留下这句话,离开。
黑底红纹的袍子绣金线,光芒流转间包裹的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不用送朕,朕一个人来,也一个人走。”
阮萌就这么看着武则天离去,心,突然疼了一下。
李白还站在她身后,手渐渐放松,放松松开。
阮萌没有转身,她却能看到李白的剑,插在地上,凛冽的和周围的纸醉金迷格格不入。
老鸨已经跑了,此处就他们二人。
“李白,我叫你来长安,是不是错了”
本是青云鸿鹄志,一入长安不自由。
李白轻笑一声,阮萌未见他的眸子,蓝眸溢着烛火,仍是不沾世俗的青莲剑仙。
“无暇,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的未来,在下奉陪到底。”
“有在下,你怕什么。”
“不过,欠在下的东西,得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