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不得不怒,克莱舒曼和警长这两个家伙的表现实在太差,如果说在以前凯尔特人团队兵强马壮的时候还能容忍这两人怂包下去。但是现在只有他自己,朵拉和海森堡三个人是原先的老队友。虽然阿尔伯特和德莱尼的实力很强悍,可人家毕竟是那种独来独往的筛选者。
换句话说,要不是萨拉斯共鸣水晶的原因,人家根本就不鸟你!
在加上被密密麻麻的树人围攻,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能够依仗的只有奥特和海森堡两人。可这两人的定位乃是功高防高移动的慢的tnk,顶在前面承受成吨的伤害,为队友抵挡四面八方的攻击。
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个并没有什么oe大范围攻击技能,遇到树人这种人海战术未免有些吃力。按照这种情况,作为远程攻击和大范围oe攻击技能的警长和克莱舒曼就显得尤为重要,总不能依靠德莱尼一个人吧。
奥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这两个家伙再一次关键时刻掉链子,他焉能不怒![
他这一拳打的极狠,不过还是手下留情了。否则也不会一拳砸中两人,不仅节省了时间还能起到威吓的作用。警长和克莱舒曼一前一后的拖着腮帮子,脸颊立刻肿胀的油亮发红,就像是被一只毒蜂蛰了一般,马上鼓起一个血包。
两人刚想痛呼,就从嘴巴里呕出污血和碎裂的牙齿。警长还被溜到嗓子眼里的断齿呛的接连咳嗽,他只好端起枪将怒火发泄到眼前的树人身上,『射』击精度明显的提高。
相比之下克兰舒曼其实有些冤枉,他的投掷技能必须借助助跑才能达成触发技能的条件,而现在嚼火者手雷只能被他胡『乱』的甩出去。在没有经过特殊训练。投这个技能可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转。如果换了王虎或者斯芬克斯,即便在没有技能的支持下,也能完美投出100分的炸点。
树人进攻起来的疯狂程度让凯尔特人灰头土脸,因为奥特和海森堡的咬牙苦撑,加上阿尔伯特从旁协助。才看看抵住那『潮』水般的攻击。双方一来我往打的旗鼓相当,这还是由于凯尔特人ps火力没有全开的缘故。
警长和克莱舒曼挨了一拳之后,奋起余勇跟着德莱尼弓箭所指的方向玩命输出。这两人倒是不笨,知道克莱舒曼这家伙对战局的把握相当敏锐。几乎在接触战斗的一瞬间就抓住了树人的弱点,它们虽然皮糙肉厚但是却对撕裂状的伤口毫办法。
这就跟用匕首和砍刀砍树一个道理,冰箭炸裂形成的冰屑好比是千万把刀片。差点将树人生生活剐个干净。
所以克莱舒曼和警长两人赶忙跟随德莱尼的战斗节奏,颇有指哪打哪的乖巧劲头。
朵拉已经从钝击中恢复过来,她来不及给自己治疗伤势。而是半跪着搂住小糯米的头部,这头远古巨兽的后裔,此时显得极度狂躁。要不是被朵拉手中圣光术水球给贴在一双翅膀上,这会恐怕要大开杀戒!
之所以要将这头狂暴的野兽死死按在地上。是因为凯尔特人得队形此时已经被树人『逼』到了墙壁前,众人呈现一只半圆形的防御圈。奥特,海森堡和阿尔伯特分别占据三个点。内层就是警长和克莱舒曼,最中心的就是多拉。
这个时候克莱舒曼已经杀红了眼,他哗啦一把撕开长款风衣,风衣的内胆被挖出了一排排的小洞,上面挂满了一颗颗造型狰狞的手雷。这些手雷正是嚼火者手雷的改进型。呈现出巴掌大的圆柱状,就像缩短了一半的保温杯。那里面是加了料的tnt和黑索金,还有一些硫磺和碎片铁钉。
一咬牙一跺脚,克莱舒曼双手拇指按压在手雷上,触发器被飞。他一甩手两颗黑乎乎的手雷贴着地面咕噜噜的滚过去,可是树洞的地面并不平整。而且遍布大大小小的水渍,手雷在地面上跳几下,紧接着轰然炸开。
一坨橘红『色』中夹杂着黑『色』的条纹,这是爆炸物在剧烈燃烧时发生的奇特现象。这两颗手雷几乎同时爆炸,在这个空旷的溶洞里顿时炸开。高温翻卷着巨大的声浪在周围墙壁上来回激『荡』,几乎要把人得耳膜撕裂。那些被高温瞬间融化的铁锭、碎片刹那间就变成了鲜红的铁水,朝着周围狂袭漫卷而去!
那两颗手雷差点就在奥特和海森堡脚下炸开,两人的鼻子嘴巴里都是辛辣的火『药』味,嗓子瞬间就被高温和烈焰炽烤的嘶哑。
而那些树人则是被手雷炸的倒飞出去。正中间的三五个树人瞬间就被炸成了焦黑的木桩子。表面的树皮烧的龟裂,边缘缝隙里燃烧的火光就如赤红的铁水在蛛网中流淌。
看来手雷这种大杀器对树人的效果特别厉害,那些树人也是疼的咯叽『乱』叫,这叫声极为短促和尖锐。一双红颜更加艳红,全身的躯干都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那些树人中的单眼,好似是它们的头领,张开嘴巴就发出一连串的“咯咯”声。
被这声音激发起来的凶意浓郁的好像『潮』水般让人窒息,树人们同时躁动起来。一窝蜂的朝着凯尔特防御圈撞去!
如果说之前树人打的还是有攻有守,可是现在则变成了一帮极端嗜血的鲨鱼,丝毫不顾可能存在的猎网!
奥特一刀劈碎的一个树人,却被后面的树人砸的头晕目眩。海森堡一见老大坚持不住了,短棍抡起砸翻了几个树人,『摸』了脸上一把酱绿『色』的汁『液』。刚要回头帮助奥特,接着就被一个树人砸中了小腿,不由单膝跪地。后背上接着被狠狠砸了两记木槌,巨大的力量锤在上面好像一面被按住鼓皮的鼓,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家伙也是个敏捷的货『色』,当即借着喷出一口血箭的机会就地一个翻滚。[
他这么向后一撤,阿尔伯特顿时变成了防御圈的突出部。马上被四五个树人集火。这厮的黑脸憋的通红,手里的重剑左劈右砍。剁翻一个踢飞一个,后腰上就被重重的砸了一记。疼的他身体骤然“前弓”成了虾子,满脸的惊骇欲绝和疼痛难忍。
阿尔伯特嗓子里陡然发出一声怒吼,他原本就是一个独来独往的筛选者。这样的人要比加入同类的筛选者更加彪猛和悍不畏死。毫不夸张的说两个习惯团队合作的筛选者绑一块都不如一个阿尔伯特。
重剑当胸,阿尔伯特的左手在剑刃上用力一抹,众人眼前陡然闪过一泓血光。重剑的表面登时涌出大量红芒,乍破的光芒刺得所有人眼角撕裂般的剧痛。顿时泪眼朦胧起来,眼睛干涩中带着剧痛。
那些树人靠的最近,被刺激的咯叽『乱』叫。轮不到它们反应。阿尔伯特的重剑由左自右抡起,一剑斩碎至少三个树人的头颅,酱绿『色』的汁『液』犹如喷泉『乱』飙。后面的树人马上刹车,前扑的姿势戛然而止。但是却被身后的同伴挤的咕噜滚到在地,那感觉就像木材厂里堆叠的原木骤然坍塌,滴沥桄榔的梆梆『乱』响。
阿尔伯特刚刚喘了口气。正想跟随海森堡后撤,却有两个被砍碎脑袋的树人完全视重剑的威胁,张牙舞爪的继续扑过来。
那种一往前的姿势就像主动将喉咙送到剑刃上,玩命的样子噎的阿尔伯特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他妈\的!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邪门的厉害!
这个念头还没有闪完,阿尔伯特就被一个树人抱住了双腿。另一个树人踩着同伴的身体扑到阿尔伯特的小腹上,就像蚂蝗发现了光大腿,立刻抱的死死地。
阿尔伯特手里的重剑足有一米五长,算上剑柄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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