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和靖退了出去,而翎,依旧拿着剑,一动也不动背对着涅天。她的轻功,本就无人能比。那么就是说,涅天认得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涅天向前探身,取过翎手里的剑,将她僵硬的身体揽入怀中,轻声问道:“吓着你了?”不知是问那鬼影是否吓着了她,还是问他的语气。
翎没有说话,转身将头埋入涅天怀中,她可以什么都不想对不对?什么都不想。不管发生什么,也改变不了现在她已经在涅天身边的事实,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离开涅天。她可以什么都不想,当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
涅天轻轻抚着翎披散的发丝,低声说道:“等过几天,我身体利落些了,带你去个地方,再向你解释可好?”
“我不想听。”翎本着任性开口,她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她甚至希望就这么过下去,与外界无关。
“翎?”涅天微微皱眉,对翎此刻这般反应略感诧异。
“以后再说,现在,睡觉。”翎说完,也不管涅天作何反应,直接将他按在床上。
“别走。”涅天一把抓住翎的手臂,漆黑的夜中,他仍然能看见翎脸上异样的冷漠。
“我不走。”说完,翎直接在涅天身边躺下,转身搂着涅天的腰,头埋得很低,却一句话也不说。
涅天轻抚着翎的后背,一下比一下轻缓,最终,在确定翎已经睡去之后,才轻轻停了手,疲惫至极睡了过去。
然而,就在涅天睡去不大一会儿,翎悄悄睁开了眼。她的好奇心并不重,她也想说服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哪怕就像凤白墨说的那样,做个缩头乌龟,有什么不好?
但是,心中仍有丝丝的痛,牵着她不得不想。回宫已有半月,她除了凤白墨,焕,靖,涅天,没有见过其他人。就连洗漱,饭菜,打扫一类的事,全部都有焕和靖二人包揽。她不信,偌大一个弑天皇宫,侍卫和下人是公用的。原因只有一个,涅天不想让她见到其她人,但是,为什么?
翎不着痕迹的抽开搂着涅天的手臂,她搂着涅天,涅天就没有紧紧抓着她。极轻下了床,以涅天现在的体力,如此轻微的动作根本惊动不了他。
翎就像只在黑夜中潜行的猫,悄无声息到了窗边,回头看了看涅天,仍旧睡着。轻轻推开窗子,闪身翻了出去。
凤白墨曾嘱咐过,她不可以四处走动,但是,为什么?她可以待在涅天身边,但并不意味着她就接受软禁。她都已经做好了与其她人共侍一夫的准备,还有什么需要遮掩?为什么涅天会说,等他能够走动了带她去一个地方,才向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