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然后呢?”虽然心里对这个花心的男人很不屑,但是赵金晶不得不承认,谈起工作来,张清扬的每句话都很有信服力。
“然后你再去找省长,谈一谈西北矿业各公司存在的问题,争取得到他的支持。”
“您让我找省长?”
“你不是讨厌我,不想找我吗?那就去找省长吧。”张清扬自嘲地笑道。
“我……我没有……”赵金晶心中有些虚,她确实在正式场合拜见过吾艾肖贝,但还没有出现在张清扬的办公室里过。
江小米也暗笑,要说对下属的操纵能力,张書記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张清扬提示道:“我没和你开玩笑,以你的背景,如果去找省长谈……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然后我在暗中助力,或许就可以成功了,你想想……”
“我明白了!”江小米同张清扬在一起的时间长,对他的套路有些熟悉,一听他解释,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她看向赵金晶说:“张書記说的有道理,同样一件事,如果你去找省长,有时候或许比张書記还管用……”
“呵呵……”张清扬笑了笑,同样的话一般下属可是不敢说。
“我也明白了。”赵金晶看向张清扬:“我知道今后怎么做了,谢谢您。”
“你现在不要想着改革,先把权利抓在手里再说吧,今天的事是一次教训,我不希望再发生了!”
“今天谢谢您,要不是您……我真不知道如何收场。”赵金晶生硬地说道。
“我不免强让说你感谢,身为省委書記,这里出了乱子,我过来也是正常的,谁让我正好碰上了呢。”张清扬摆摆手:“难怪外人都批评我是强硬的省委書記,动不动就安排军警镇压骚乱,呵呵……”
听张清扬这么说,赵金晶更不好意思了,又看向江小米说:“江主任,给你们添麻烦了。”
“赵总,请不要这么说。”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江小米拉开一看,外面站着的是余问天和南门秋。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赵金晶,要不是今天出了点意外,或许还不会见面。现在已经知道了赵金晶的背景,不禁有些后怕。如果这个小公主真的在温岭出了点什么事,他俩的前途可就毁了。
“张書記,赵总,”余问天看向两人:“矿上干部的情绪已经安顿好了,都怪我们平时管理不到位,让赵总见笑了。”
赵金晶对这种政客没什么好感,听他把责任全部揽在身上,出言替自己讲解,她并不领情。不过今天这种局面,她只能说道:“余書記,是我考虑不周,不怪温岭方面。”
“好了,客套话不说了,”张清扬看向余问天,说道:“不会再出事了吧?”
“不会了……”
“那个矿长的问题……”
“您的意见呢?”
“让纪检部门查查吧,工作期间喝酒、打牌,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张清扬说道。
“我明白了。”余问天领会了领导的意图。
张清扬看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笑道:“还以为下午能休息一下的,结果什么事也没干成,这一天就过去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不禁看了眼江小米。
江小米躲闪着目光,偷偷撅了下红唇,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都在那种时刻了,却临阵停止,生理上的那种不爽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张書記,对不起,打扰您的休息了。”赵金晶道歉道。
“好了,事情解决就行了,我们回去吧。”张清扬看了眼江小米,不知道还什么时候能有那种气氛和机会,心里有些惋惜,这种事是需要气氛的,要不然就调动不起身体的积极性。
不过话说来,离开了那种暧昧的场合,张清扬不禁问自己,真的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吗?他似乎并没有准备好,那个晚上和今天下午的事,只是身体上的一时激动。
张清扬出门的时候,看到河西矿一切恢复了正常,围堵的工人早就散开了。他看向余问天说:“老余啊,还是你有手段!”
“呵呵,矿企这些人……都是给惯的!”余问天苦笑道。
“是啊,是企业惯坏了他们!”张清扬点点头。
跟在一旁的赵金晶没有说话,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在西北干出一翻名堂,省得张清扬瞧不起自己,总把自己当成“公主”。
江小米仍然同张清扬坐同一辆车,离开河西矿之后,她说:“赵总……挺年轻的……”
“呵呵,年轻是好事,也不是好事。她一直在国外读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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