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克笑突然又从大笑的表情中转变成了冷峻,仿佛就跟川剧中的变脸演员一般,这让杨然再次陷入了困惑之中。
杨然不知道余克笑凭什么敢在这样的困境中说出如此狂妄的话,于是他只好直言不讳的问道:“阁下口口声声说不惧本王,不知道阁下有什么本事敢说这样的大话?”
余克笑冷哼一声,冷冷道:“本事不是靠嘴说出来的,你以为咱家敢来王府,难道就没有一点准备吗?”
“准备?”杨然说出这两个字,不禁把目光投向了门外,嘴上接着说道:“你所说的准备该不会是指门外那些西厂的走狗吧?”
余克笑用阴冷的话回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杨然似乎没有料到余克笑会这样回答,而余克笑这样的回答也等同于根本没有回答,但杨然还是把话接了过来,缓缓说道:“如果是的话,那请阁下不要对他们抱有任何希望了,那几个酒囊饭袋早就被本王的人给干掉啦!如果不是,本王倒也想看看余千岁究竟有何本事,既然敢贪污朝廷用来赈灾的官银。”
“贪污赈灾官银的那不是王爷你吗?休想把这罪名叩到咱家的头上,若是王爷现在知道错了还来得及,咱家可以将此事烂在肚子里,全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余克笑的脸色再次发生变化,竟把贪污官银的事栽赃到杨然的身上。
杨然听完余克笑这话,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真没想到余克笑那千变万化的表情背后还有一张如此能言善辩的嘴,竟能生生把那黑的说成是白的,白的说成是黑的。
杨然自知说不过余克笑那张嘴,只好不与之辩论,直接说道:“都到这步田地了,你居然还在那里扭曲事实,就凭你这一点,你认为本王还能让你从这里活着走出去胡说八道吗?”
余克笑又撩动起了他的鬓发,似笑非笑地说道:“王爷莫不是认为咱家就只会带着一帮狗腿子吆五喝六吧?”
杨然回道:“当然不是,若余千岁只有这点能耐,恐怕也坐不到这等高位,所以小王倒也想张张眼,看一看余千岁的真本事。”
余克笑再次撩动鬓发,同时脸色忽然一沉,冷哼一声,双手骤然成爪,竟朝着杨然扑了上去,宛如猛虎扑食一般。
杨然似乎根本没有料到余克笑还是会武之人,当他反应过来之时,余克笑的右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肋骨。
杨然赶紧挣脱,可依然还是被余克笑的利爪抓伤了皮肉。
杨然看着自己肋骨处血迹斑斑的模样,忍不住叹道:“好快的身手,没想到余千岁还是个习武的行家啊,这套猫爪功恐怕已经练了不下十余年了吧?”
“十余年?”余克笑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王爷就只看到一点皮毛,便在那里妄加猜测,难道不知道这样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弄不好一个轻敌大意就得丢啰小命啦!”
杨然淡淡一笑,说道:“小王倒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轻敌,不过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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