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贵变成那过往云烟吧!”聂海堂似乎知道钱无言是在阳奉阴违一般,既然非常奇怪的跟钱无言讲起了所谓的大道理。
而钱无言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聂海堂的话听到心里面去,总之就只看到钱无言的眼珠骨碌碌的直转,就好像那小河边上的大水车一般。
聂海堂见钱无言并没说话,又继续说道:“咱们一会儿只要看到老大落马,立刻分攻那小子的左右,一定能够杀那小子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咱们凭借你的腿法和我的拳法,就不相信还斗不过这样一个毛头小子。”
聂海堂说完便直直望向了钱无言,本来他认为钱无言依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可是却不想钱无言竟冲着他点了点头。
虽然这个钱无言的嘴上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不过他既然已经肯点头答应了,那这就足以表明他是同意聂海堂的计划了。
因此聂海堂也没有再去纠缠钱无言的这种态度问题,毕竟他早就已经习惯了钱无言这种时冷时热的处事态度了,所以自然也就对此见怪不怪了。
然而刚把目光从钱无言身上转移到战场之上的聂海堂,这才发现场中的形势竟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逆转。
原本他们认定必败无疑的虞**,居然凭借这些年在轻功上的领悟,竟以他那杂乱无章的轻功险胜了苏陌寒这大门大派的正宗轻功。
所以目前的形势已经一边倒的偏向了虞**,即便苏陌寒目前仍在空中挣扎,可他那变化的身形已经开始摇摇欲坠起来,显然那是苏陌寒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罢了。
而那聂海堂看到目前这种形势,不禁有些担心虞**打败了苏陌寒以后,或许根本就不会让出老大的位置,相反可能还会向他和钱无言讨回之前故意冤枉于他虞**的那笔帐。
于是心惊胆颤的聂海堂赶紧对钱无言说道:“真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不济,本还指望用他来对付虞**的,看来现在只有咱们亲自动手了啊!”
“嗯!我们一起上前假意帮助大哥,然后你再趁机偷袭大哥,至于那小子就交给我来对付,就这样安排好吧?”钱无言则更是阴邪,没想到早就已经有了对付虞**的想法了。
聂海堂倒也不傻,他才不愿背上一个手足相残的臭名,所以他立马反驳道:“不行,咱们要么一块对老大下手,要么就不要考虑在这个时候对付老大了,反正老大刚刚也说过会自己让出位置来了。”
“天真,咱们和虞**认识那么多年了,你认为他要是放得下这荣华富贵,那又何需等到今天才来退位让贤,依我看那就是他怕咱们会在后面偷袭于他,故意说来稳住我们的话而已,要是咱们错失了今日这个机会,等到虞**缓过了气来,很有可能死的人就是咱们了,信不信就看你自己的了。”钱无言故意说的那么危言耸听,其实就是要让聂海堂背水一战,使其除了在这个时候动手之外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