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冬升毫不避讳的道出了他识破苏陌寒他们的原因,说得那是一个言简意赅,丝毫也没有为此而感到沾沾自喜的意思。
这让上官雅不禁自责道:“都怪我太过急于求成了,其实我是明明知道那样会遭到他猜疑的,可是我为了能够尽快知道他的动机,却还是怀着侥幸心理赌了一把,但……”
“你也无须太过自责,其实这也不完全是你的责任,毕竟你后来很爽快的站到了我这一边,我还是多少打消了一些对你的怀疑。这还是后来苏贤弟挑选好酒的时候出卖了他自己,本来好酒应该多少都会有一些人跟着争抢的,但是苏贤弟一连挑选了四坛酒,可是却都没有遇到任何一个人来争抢。这对于我这个略懂一些品酒的人来说,都已经觉得很不寻常了,更别说酒镇之中懂酒的人遍地都是,那又怎么可能错过这样几坛好酒呢?所以韦某不才,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断定这些不是什么好酒,而是苏贤弟精心挑选出来想要把我灌翻的烈酒。”
韦冬升一口气解释了那么大的一堆话,也不知道他是真心想要让上官雅别那么自责,还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在上官雅的面前显摆一番他的推理能力呢!
苏陌寒根本没有想到最后的破绽居然还是出在了自己的身上,看来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所以苏陌寒也只能拍手赞叹道:“厉害!精彩!这么小小的一个细节都能被你给把握住,苏某甘拜下风。”
“当然光凭这一点,韦某不过只是能够推测出你们的动机而已,真要说拿到实质的证据,这还要从你们合伙骗我喝酒说起,你们难道真的以为我每次上完茅厕回来都不知道自己的酒变多了吗?我那不过只是在配合你们演戏罢了,本想你们灌倒了我以后,便会去直接取书,那我尾随其后便可坐享其成,岂料你们还要用绳子来绑我,逼得我不得不提前跟你们撕破脸皮啊!”
韦冬升这一次更是嚣张,居然直接把他原定的整个计划都说了出来,看来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去跟苏陌寒他们彻底的捅破这一层窗户纸了。
当然韦冬升即便不这样去做,苏陌寒他们也早就知道了韦冬升的动机不纯了,这一层窗户纸捅不捅破其实也只是形同虚设而已。
但是苏陌寒却还有一个非常大的疑惑,不得不问韦冬升,所以他立马问道:“我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你那尾随其后的计划如此完美,为什么只是因为我要把你给绑住就取消了呢?难道说一根绳子还能捆得住你吗?”
韦冬升笑了笑,解释道:“区区一根绳子当然是绑不住我的,只不过我饮了大量的酒,骨骼变得太过疏松,所以根本无法施展缩骨功了而已。”
“那你完全也可以凭借一身浑厚的内力,轻轻松松便能震断这样一根绳子呀!根本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就毁了那么好的一个计划啊!”苏陌寒似乎都在为韦冬升取消了那样一个计划而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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